医疗室里,本来就有各种医疗合同,为的就是对付这种人。
有些人就这样,看华子良年轻,不相信他真的是神医,不放心找他治疗,总要提出一些很无理的要求。
不过对于这种人,华子良收费也高。我保证给你治好,你得保证让我赚钱!
向眼前这个患儿,华子良只要五万,还是同情阮月香了。
要不,开价十万怕你不给?
华子良也不犹豫,拿了一张合同,和患儿家属各自签字,然后安排患儿在住院部住下,立刻治疗。
阮月香脸皮厚,跟到了唐小荷的住院部。
华子良先用玄功,给患儿洗髓排毒,然后安排了一个学员,专门熬药喂药,先调理基础。
患儿家属还是不放心,问东问西,华子良皱眉道:“该说的我都跟你说过了,再说其他的知识,你也听不懂。所以别问太多,我很忙,没时间跟你解释。”
患儿家属不满:“华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不给钱,说好了五万块的……”
“你以为五万块很多吗?”
华子良瞪眼:“你们市里望江楼大酒店的钱长运,在我这里花了几百万,跪着求我治病,我还懒得搭理他!”
“啊,你说钱长运钱老板?”患儿家属吃了一惊,说道:“那是我的老板,我跟他搞工程的。”
“钱长运,去年被我打了一顿,砸了望江楼的酒店,现在有没有老实点?”
“啊,原来去年就是你,砸了望江楼,还把钱长运打得半死?”患儿家属惊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华子良冷笑:“我也告诉你一声,不管你在市里混得多么好,有多大势力,来到我们花溪村,还希望你低调一些,文明一些。我们山里人淳朴,不欺负人,但是有时候,脾气也不好!另外,医疗事故可以处理,别动不动就要砸了人家的门诊部。”
听阮月香说,这家伙砸了阮月香的门诊部,还说要弄死阮月香的儿子。
所以,华子良先警告他一下,叫他在花溪村老实点!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华医生说得对……”患儿家属擦了擦汗,点头哈腰。
钱长运都惹不起的人,他更加惹不起!
阮月香在一边看着,更是百感交集!
她现在才知道,华子良不仅仅是医生,也是江湖大佬。如果自己当初耐住性子,听华子良的安排,再过两三年出去单干,华子良肯定能罩住自己啊!
可是现在,一切都迟了。
华子良安排了患儿,又回医疗室,准备吃饭。
阮月香还是赖在门前不走,可怜巴巴地看着美娟。
美娟也头大,走出来说道:“阮大姐,患儿我们已经收治了,应该会康复。你也可以回家了,还在这里干什么?”
阮月香流泪:“薛院长,我知道你们是不要我了,可是……我的工作关系还在中心卫生院。我现在没地方去了,求求你,让我回中心卫生院,好不好?”
美娟苦笑:“卫生院的科室安排,都已经定下来了,你现在回去,也没有岗位。”
“没有岗位,我可以打扫卫生,打扫厕所。”阮月香死缠烂打,央求道:“你让我回去吧薛院长,我就拿两百块基础工资,给你们打扫卫生,好不好?”
美娟想了想:“你先回去吧,我考虑一下。”
“多谢薛院长……”
阮月香深深鞠躬,这才告退。
美娟走回来,和大家一起吃盒饭,摇头道:“这个阮月香,看来我们真的甩不掉了。她的工作关系,在中心卫生院,这可怎么办?”
华子良也头大,笑道:“那就让她去打扫卫生吧,反正,我不同意她再次坐诊。”
美娟点点头:“也好,等她再来,我跟她说。”
医疗室成员们,又难免一番议论,说阮月香忘恩负义,自作自受。
饭后,华子良稍稍休息,去工业园查看生产活动和后期建设。
刚好胡美梦也在。
华子良把胡美梦请到办公室,笑道:“梦姐,王耀光又跟我哭穷,说资金断链了,求你开恩,再给一点……”
胡美梦呵呵一笑:“按照合同办事,我可没有为难他。这家伙把这些工程全部做完,估计要赚三百万。他哭穷,你也相信?”
华子良点点头:“他来求我了,我只好跟你说一下。给不给,那是你的事,你看着办就好。”
“你呀,就是妇人之仁,耳朵根子软。”
胡美梦翻白眼:“你要是女人,裤腰带都省了,四乡八里的老光棍,都说没见过女人,一求你,你就脱裤子了!”
卧槽,你还好意思说我裤腰带的问题?
华子良哭笑不得:“梦姐,你的裤腰带很紧吗?我看看!”
胡美梦笑道:“对你不紧,对别人还是很紧的!”
“不谈这个了……”
华子良不是对手,说道:“中心村原来欠的债务,现在怎么处理了?”
胡美梦耸耸肩:“反正我是一分钱不认,那边原来的村干,也不敢再提。他们提起来,我就说,从他们工资上面扣。”
华子良点头,又问起金银花采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