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是打晕了胡君,死不了。 华子良也不可能打死胡君为他偿命,这不值得啊! “小畜生,你敢打我?” 刁德霞挨了一耳光,被打懵了,捂着脸大骂,却不敢再撕扯。 “泼妇,你再敢撒泼,我就一脚把你踹下河去!” 华子良指着刁德霞的鼻子警告。 武照菊和胡家是亲戚,急忙和袁慧母亲一起扯住了刁德霞。 管桂兰等人,也纷纷上前劝阻。 华子良这才注意到,袁慧母亲就穿着城里流行的泳衣,大大方方,毫不害羞。 而且,身材的确不错,保养得当,像是三十岁的少妇! “华子良你个杀千刀的,你打死我家胡君了……” 刁德霞打不过,坐在地上,抱着胡君大哭起来。 华子良冷笑,走到河边掬了一捧水,洒在胡君的脸上。 胡君一激灵,醒了过来。 华子良甩甩手,冲着刁德霞瞪眼:“看好了,你家胡君没死,别特么在这里哭丧了,当心真的哭死了他!” 刁德霞没办法再撒泼,抬手给了胡君一个耳光:“你个畜生,丢人现眼的东西!” “嗬嗬,嗬嗬……” 这一个耳光,彻底打醒了胡君。 他旧病再发,猛地抱住了三婶刁德霞,扑在地上,就在众目睽睽的河边,实施不轨!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姑娘们不敢看,集体转身回避。 刁德霞大吃一惊,一边挣扎一边惊恐地大叫:“小畜生你放开我,我是你姨娘,是你三婶……” 这是自作自受,还是自产自销? 肥水不流外人田? 华子良差点笑断气,冲着袁慧和武照菊招手:“走吧走吧,多管闲事不好,当心惹事上身!” 河边的中年妇女们终究心善,不忍刁德霞被胡君当众糟蹋,一哄而上,展开解救。 好半天,大家齐心协力,终于将胡君倒背双手,压在地上。 这时候,华子良已经带着武照菊走远。 袁慧和她母亲,从河边直接回家。 武照菊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身清新,和华子良并肩:“子良哥,你打了我三表婶一个耳光,又骂她是泼妇,小心她找你麻烦……” “照菊,你觉得她不该打吗?” “是该打,可是打了以后怕有麻烦啊……”武照菊叹气。 前面,是管桂兰和唐小荷。 管桂兰回头道:“子良,小荷的身上都被胡君抓破了,你回去给她看看,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指甲风?” “好的,我回去拿药箱!”华子良点头。 回到家中,华子良和嫂子打声招呼,穿着大裤衩,带着药箱去看唐小荷。 唐小荷其实挺可怜的。 嫁过来才一年,丈夫就在外面挖煤,常年不归家。 而且她丈夫是孤儿,无父无母。 又没个孩子,家里冷清清的,只有个小狗陪着唐小荷。 唐小荷住在柳佳云隔壁,两家男人又在一个煤矿里打工,所以走得很近,关系也好。 要不是柳佳云的陪伴,唐小荷更寂寞,更可怜。 华子良赶来,看见柳佳云正在安慰唐小荷。 停电,房间里就一根蜡烛,更显得冷清,凄凉。 唐小荷受惊吓过度,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抱着胸瑟瑟发抖,也不说话,就是哭。 “子良,你来看看。” 柳佳云叹气,起身招呼。 华子良点点头,查看唐小荷的伤势。 唐小荷却很拒绝,不让看! 好像受了刺激,对男人不放心! 但是看胳膊和大腿,上面都是伤痕,还有血迹。 后肩还有一块,应该是被胡君咬伤的。 “小荷,我是医生,来给你看病的。” 华子良耐心劝慰:“伤口不处理,可能会发炎,还会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让柳嫂子看看吧。” 正说着呢。 柳佳云的公公胡大勇,探头进来,眼睛贼兮兮的:“小荷怎么了,我来看看她,没事吧……” 这老鬼,阑尾炎手术住院,回来还没三天。 听说了河边发生的故事,就假装关心,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