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听你的骗,继续练习。” 美娟放下毛巾,忽然将矿灯调得很暗,低声说道:“子良,我能不能穿着背心练功,太热了,又被你灌了一杯酒……” “当然可以啊,又没人看见。” “那行,你不许笑话我。” 美娟一笑,去了外罩,穿着一个运动背心,继续练功。 一阵阵酒香,传入华子良的鼻子。 真奇怪,嫂子喝了酒,身上就有这种味道,令人陶醉。 子良在后面扶着,细心指导。 第二轮练完,美娟弯腰捶腿:“不行,腿又酸胀难忍。我洗个澡,你再给我按一按吧。” “不用,就这样按吧,按完了你再洗澡。” “可我身上都是汗,脏兮兮的……” “没有啊,你身上的酒香味,可好闻了。” “贫嘴,灌我喝酒还有理了?” 美娟一笑,进了房间。 华子良也带着矿灯,跟了进去。 “把灯关了,和昨晚一样……要不挺害臊的。” “那行。” 华子良关了灯,摸着黑操作。 “好舒服,又酸又热又麻,还有一点痛。” 美娟很享受这种感觉,又问:“对了子良,我可以学习你这种按压推拿手法吗?” “当然行啊,学得越全面越好。以后成为真正的中医,单独接诊,是最终目标。” “我跟你学,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中医,需要多久?” “嫂子这么聪明,只看常见病和妇科病,估计一年就可以了。” “我怕我读书少,知识不够呢。” “可以补啊,初中知识不难,抽空学个大概就行。” “好吧,我学……” 一边聊,一边推拿。 不知不觉,美娟困意上涌,竟然睡着了。 又做起了美梦。 梦里,丈夫华子风回来了,恩恩爱爱,一响贪欢。 说不尽的情话,满满的爱,深深的情,还有两颗颤抖的心,在一起撞击。 “子风,子风……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情到深处,美娟发出了梦呓。 华子良心里一酸,打开矿灯,推了推嫂子的肩膀:“嫂子你睡着了吗,做梦了吗?醒醒。” “啊,做梦?” 美娟茫然醒来,看着华子良发呆。 “嫂子,你又梦见大哥了,在叫大哥的名字。” “子良。” 美娟呆了呆,忽然哇地一声大哭,抱住了华子良:“子良,我是真的想你大哥了,你要是你哥,该有多好啊……这几天好奇怪,我每晚都梦见你哥。可是一醒来,却不见了……” 华子良知道嫂子的苦,叹气道:“嫂子,过两天我问问戚老吧,看看可有消息。” 美娟抬头,擦眼泪叹息: “我越来越没出息了,以前都没这么想,现在却有些疯疯癫癫,走火入魔了……唉,真是奇怪。” “现在日子能过了,可是你的家还不完整啊,囡囡没有爸爸,我能理解。” “谢谢你,子良,没有笑话嫂子。” 美娟起身,拉着华子良去后院:“如果你哥不回来,你就是囡囡的爸爸,要一辈子照顾囡囡,不行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