Ф\u001dS乡下开玩笑很正常,但是小一辈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长辈妇女,就过分了。 而且,连凤平时也拿华子良当儿子看的。 华子良是个好孩子,知错认错。 一口气奔到河边,低头干活,帮着铁蛋安装机器。 武大呆和钟大爷这一组,也在最前线,和华子良的机器并排。 所谓人多力量大。 大家五点半出发,六点到达河边。 七点不到,安装调试完毕,水管铺设完成,最前线的两台水泵,开始正式出水! 这两台水泵,把河水送到一百五十米外的一个水稻田。 从那个水稻田的另一端,再扎两套机器,接力向上送水,直至进入藕塘。 水泵正常出水,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后面的后勤人员,又送来一张竹笆床板,给值班人员休息。 野外多毒蛇,床板必须用长凳担起来。 桑木杠子立在床边,上端绑了一把老式黄布雨伞,遮挡阳光。 华子良坐在伞下抽烟,铁蛋巡查水路,检查水管和各处接头,忙得不亦乐乎。 武大呆是抗旱总指挥,来回乱窜,指手画脚,跟骟蛋狗一样。 看看已经到了上午八点,华子良撤退,准备回家打理医疗室。 刚好,管桂兰也从河边回家,和华子良一路,说道: “子良,我刚才从家里过来,看见一辆警车停在你家门前,是不是你昨夜里干坏事了,来抓你的?” 华子良翻白眼:“那一定是你告状的,说我半夜里爬上你的床,对你干了坏事!” “你个童子鸡,要是敢爬我的床,我绝对不告你,就怕你不敢。要不,你今晚过来,姑奶奶等你。” “我不敢?” 华子良一巴掌抽过去:“桂兰嫂子,你在田埂上躺下来,我现在就敢,不信你躺下来试试。” “狗东西你又打我!” 管桂兰大骂,抓起华子良的手,就要来咬。 “谁叫你刚才用屁股把我撞到田里去的?” 华子良早已经甩开手,撒开大长腿一溜烟跑了。 管桂兰怀里揣着两个暖水袋,扭着屁股,气喘吁吁地追赶,却被越丢越远。 医疗室门前,真的停着一辆警用面包车。 是镇上派出所的严所长开来的。 老严,四十岁左右,上次和老王一起,和华子良在万三饭店喝过酒的,自然也认识。 “华医生,抗旱辛苦啊。” 看见华子良,老严立刻堆上笑脸:“我来看病的,等你半个小时了。” “我还以为严所长是来抓我的。” 华子良嘻嘻一笑,指着老严的车:“公车私用啊,严所长。” “不是,我自己加的油。” 老严脸皮一红,拉着华子良进了医疗室,又从车里提来两箱酒两条烟:“亲戚给的烟酒,我带给华医生尝一尝。” MMP,又是烟酒。 都快把老子弄成烟鬼酒鬼了! 华子良心里骂了一句,却也无奈,打量着老严:“严所长,怎么看你瘸了一条腿?” “别提了,昨晚上在草庙村抓一个偷鸡的,崴了脚。回家擦了红花油,还是不见好,看来得养几天。” “崴了脚啊?右脚吧?” 华子良点点头:“左手伸出来,我给你治治。” 严所长一愣:“我崴了右脚,你给我看左手,华医生你这是……什么套路?” 美娟和照菊也是一愣。 没听说过这么治病的。 华子良笑道:“严所长,有人的屁股上长了痔疮,却在上嘴唇开刀,你听说过吗?” “啊,还有这种事?” 严所长一头黑线。 美娟和照菊更是面面相觑,怀疑华子良在拿老严开涮。 实际上,华子良没开玩笑。 痔疮不严重,没有破的话,就在上嘴唇开刀。 翻开上嘴唇,从里面割开一点点,取出一个绿豆大小的肉,痔疮就会自动消失。 这是中医的脉络治疗方法,几千年前,老中医们就玩得贼溜。 反倒是现在,西医兴起,各种检查仪器不断推出,一些古老的中医验方,却慢慢被人遗忘。 华子良抓起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