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华子良保持着理智,安慰道: “谢嫂子,你才三十岁,年纪轻轻漂漂亮亮的,还可以再找个婆家啊,不要这么悲观,这么自暴自弃。” 实际上,谢雨枝的确算个漂亮媳妇。 而且没有生养过孩子,身材一点都没走样。 打扮打扮放在大城市,凭谁看,都是个大姑娘! 谢雨枝抬起头来:“华医生,你要是给我找到合适的,我愿意嫁!你说,谁合适?” “我想想……” 华子良沉吟,忽然灵光一闪:“对了,我们村里的铁蛋,特别能干,就是太厚道,看起来傻乎乎的。” 按理说,铁蛋配不上谢雨枝的人品相貌。 可谢雨枝是寡妇,死了两任丈夫,在乡下说亲事,只能打折。 “铁蛋?他很能干吗?有没有你能干?”谢雨枝不认识铁蛋。 “比我能干多了……” 华子良揉了揉鼻子。 要是说吃苦耐劳,大挑大抬,华子良的确不如铁蛋。 铁蛋拉砖的时候,只要有生意,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 “我不信,我觉得还是你能干……” 谢雨枝抱着华子良不撒手,附耳低声说道:“今晚上,我缠定你了,你要是不跟我好一场,我就喊人,说你强奸我。” “啊?” 华子良吓得一哆嗦,想跑不敢跑:“谢嫂子,我救过你的命,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你要是乱叫,这种事真的说不清的。” 这大晚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只要谢雨枝一声喊,华子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知道说不清,你就听我的。” 谢雨枝的柔情,如潮水一般涌来,一波一波连绵不绝:“你放心,就这一次,以后我绝不会缠着你。” “谢嫂子,我们还是说说道理,好不好?” 华子良叫苦连天。 寡妇真的碰不得,碰到了就倒霉。 寡妇门前是非多,特么一点没错! “说道理,好啊。” 谢雨枝像是一汪温暖的泉水,一寸寸地侵袭着华子良: “我们先从鼻子说起,再到嘴巴,再到……” “谢嫂子,我们应该先从孔子说起,再到孟子,再到庄子,再到老子……老子……老子……” 华子良语无伦次,最后推开了谢雨枝,点上一根香烟。 老子就这鸟样了,爱咋咋地吧! “华医生,你真不懂心疼女人……太粗鲁。” 谢雨枝抱怨地一笑,坐起来叹气道: “行了,我知道配不上你,今晚上,就当开个玩笑吧。对了,你说的那谁,赶紧给我介绍介绍吧。不要多久,我小叔子回来,就要赶我走了。” 华子良还在生气,沉默不语。 “喂,刚才开玩笑的啦,别小气嘛,你是男人,又不吃亏。真的怕我克死你?” 谢雨枝推了华子良一把:“你上次救我一命,只收我一百,我是真心不过意,也是真心喜欢你……” “好了谢嫂子,别提了。” 华子良丢了烟头:“铁蛋的事,我想办法介绍给你。” 谢雨枝抱着华子良的胳膊,附耳低声说道:“明天晚上,你带铁蛋过来喝酒,我看行不行。如果行,就宜早不宜迟。” 酒是色媒人! 华子良心里一动,这倒是个好主意! “那行,我走了,明天晚上带铁蛋过来喝酒,就说给你治病……” 华子良起身告辞。 “我送你。”谢雨枝也起身,拉着手送到门前,低声说道:“你刚才出了不少汗,别受凉,回去骑车慢点。” 出汗还不是被你吓得? 华子良心里骂了一句,上车就走。 回到家里,都九点半了。 美娟将保温的饭菜端出来,招呼华子良吃饭,又问起情况。 “老夫妻俩打架,老头子被炒菜的铁铲打破了脑袋……还挺严重的,明天晚上还要过去给他换药。” 华子良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老夫老妻的,还打架?” “是啊,田晓月说,她爹妈的夫妻生活不和谐,她爹不能让她妈满意,所以经常打架。” “小叔你又胡说,这种事,做女儿怎么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