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干嘛?放心。”
华子良一笑,去医疗室拿药箱和药膏纱布。
裴叶莲等人在医疗室,听见二芳和华子良吵架了,但是也没好意思过来查看。
作为学徒,她们不敢吃师父的瓜。
华子良拿了药箱奔回来,揭开被子,给嫂子处理伤口。
美娟还是羞臊,埋头不语。
“嫂子,配合一下……”
华子良拿着镊子,轻轻夹出塑料碎片:“别动,再给你擦一擦,抹点药就没事了。”
“要不,我自己擦药吧。”
美娟的声音,低若蚊蝇。
“你自己怎么看得到?别擦得到处都是……”
华子良很细心,仔细擦了药,用纱布包扎一下:“行了嫂子,三天之内,不上厕所就没事了。”
“什么,三天不上厕所?”
美娟吃了一惊。
三天不上厕所,还不憋死人了。
华子良坏笑:“至少三天,否则会发炎的。”
“坏蛋,你老婆都跑了,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美娟坐起来,嗔怒道:“说实话,到底能不能上厕所?”
“呃,十分钟之后,药效发挥,就可以上厕所了。”
华子良揉了揉鼻子:“不过,今晚上还要换药,我帮你吧,医疗费全免。”
“去去去,晚上我自己换药。”
美娟瞪眼:“去给我拿衣服,换一条宽松的裤子……”
华子良点头,找来嫂子的衣服。
美娟红着脸:“你转过身,我换衣服。”
“我帮你吧嫂子,刚才都帮你擦药了,何况穿衣服?”
华子良一笑,替美娟整理衣服。
美娟忽然叹气,附耳低声说道:
“小叔,你这样子……搞得我心里好乱,有时候,都把你、把你当成老公了……”
“没事,我不介意。”
“你当然不介意……”美娟揪住了华子良的耳朵:“不许胡思乱想,就当今天……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本来就没发生啥啊,难道,我们刚才发生什么了?”
“去去去。”
美娟站了起来,走了两步。
感觉还行,有些微痛可以忍受,没什么大影响。
“嫂子,你上午休息吧,别去医疗室了,也别做家务。”华子良很体贴。
“不行啊,刚才换下来的衣服,都是血。要赶紧洗衣服,要不洗不掉了。”美娟指着换下来的衣服。
“我帮你洗。”
华子良将衣服卷成一团,拿去洗澡间。
“喂,小叔别闹……”
美娟跟了过来,脸色通红:“那是我的亵衣,你不能洗,放水泡着就行。”
“刚才给你擦药都行,怎么洗衣服就不行了?嫂子,你真是老封建!”
华子良放了水,把衣服泡着:“你现在不要动,不要下蹲,会挣裂伤口的。衣服我给你搓一遍,把上面的血迹洗了,等会儿你再洗第二遍……”
美娟无法阻拦,红着脸在一边看着。
华子良搓洗了上面的血迹,再放水泡着,然后擦擦手,推着嫂子:“赶紧去躺一会儿,现在什么事都别干了。”
“可是,你和二芳的事,怎么办啊?”
“不办了。”华子良摇摇头:
“二芳和我八字不合,实在没办法玩下去。还没结婚,就搞了这么多事,结了婚以后,家里还不是天天鸡飞狗跳,玩猴子一样热闹?”
“不行!”
美娟摇摇头:“二芳还小,只是偶尔闹脾气,以后会懂事的。你冷静一下,这事下午再说。”
华子良点头,先去医疗室值班。
不多久,就听见警笛声响,河源镇的车来了。
发展经济,招商引资是大事,镇上很慎重。
关于罗志勇的那块开荒地,事实清楚,证据明确,又有村干集体作证。
所以,镇上的处理很强硬,越俎代庖,直接安排了两个小伙子,铲除了开荒地上的胡萝卜。
罗志勇不服也得服,否则就当场带走!
胳膊拗不过大腿,罗志勇骂骂咧咧地走了。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午饭后,美娟行动无碍,去找连凤,商量华子良和二芳的事。
连凤叫苦:“美娟啊,罗铁头上午才跟我家大呆闹得不愉快,要打要杀的,这时候,你叫我怎么去提亲?我要是去了,还不得被他乱棍打出来?”
美娟叹气:“可是二芳和子良的事,也不能再拖了……”
“这样吧,你去找杀猪匠的老婆,玉红。”
连凤出了个主意:“让玉红去问问,探一探罗铁头的口风,看他到底怎么想的。”
“好吧,我去求求玉红婶子。”
美娟没办法,又来求杀猪匠的老婆玉红。
玉红为人和善,听了美娟的话,沉吟道:“我可以帮你问问,做媒的事,我可干不了……”
都知道罗铁头难缠,玉红也不想给自己惹事。
美娟点头,带着些烟酒,和玉红一起去拜访罗铁头。
说实话,今天上午被二芳推得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