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子良有些无措，丢了香烟，轻轻拥住了方晓晴。
良久，方晓晴抬起泪眼，摇头道：“子良，我对不起你……我爹妈，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你知道的，我是独生女，我没办法抗拒父母……”
华子良苦笑，沉默不语。
这一点，自己也隐隐察觉到了。
城里人对乡下人的偏见太深，的确很难改变。
“子良，我知道你恨我……”
方晓晴还在哭泣，抱着华子良的脖子：“是我伤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没事的，晓晴。”
华子良收回思绪，拍了拍方晓晴的后背：“我们在一起真心爱过，对我来说，就没什么遗憾了。再说，你清白的身子给了我，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方晓晴有些意外。
她没想到华子良这么冷静。
华子良想了想，又说道：“父母把你养大，不容易。换成我，也不会因为婚姻的事和父母撕破脸。晓晴，你还是听父母的，在城里找个婆家吧。”
“不，我以后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方晓晴连连摇头：“我就当自己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男人，只是死了。以后的日子，我为你守寡！”
“啊？为我守寡？”
华子良哭笑不得。
这话，听起来好不吉利啊！
方晓晴却点头：“是的，我的心已经死了，以后的日子，就是为你守寡。”
“晓晴，别这么悲观……”
华子良沉吟片刻，忽然说道：“或许我可以找县医院的院长郑开明，跟他说说，把你调入县医院。你换个环境，心情会渐渐好起来的。”
方晓晴很吃惊：“你认得……郑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