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了,你又起什么幺蛾子。”
“我是催婚啊,但我想让她找个知根知底的啊,她在美国找的洋鬼子,你咋知道怎么样?你看天天新闻上说外国那么乱,我就担心的睡不着觉。”
李凤这几天可是憋了老大的火,半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几天下来自己的嘴唇上都熬上了火泡。
“我们过几天就去了,你自己瞎想啥,到时候见见就知道怎么样了啊?再说,闺女不是说了么,人家是个牧场主,还是个出名的作家,还有中国血统,能说一口普通话,这不挺好的。”
张友倒是觉得妻子就是自己找罪受。
“哎。”
没话反驳的李凤也只能继续憋屈着,虽然知道张友说的全是对的,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忧心。
说起她的闺女,李凤满是自豪,自家闺女从小就懂事,早早的就自己挣钱了,虽然自家不缺这些,她和老公全是政府公职人员,挣的钱不说有多少,但起码是吃穿不愁的。
女儿高中开始就不给家里要钱了,时不时还给自己和她爸买点礼物,这让李凤成为县家属院里最令人羡慕的对象。
上了大学,挣的钱就更多了,几次要交给家里,都被自己拒绝了,她就攒下来,买了个房子送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