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张友被李凤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痛的龇牙咧嘴的,李凤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不过也心疼的动作轻柔很多。
“活该,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壮小伙么?自己多大年龄心里没数么?”
李凤埋怨着,一边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手上,使劲的揉搓。
“那我也不能直接开口啊,多丢人啊,”
张友尽快控制住跳动的脸部肌肉,然后一脸讨好的看着老伴。
“死要面子活受罪。”
李凤看着已经被酒精清洁消毒过的伤口,然后示意张友忍住,手毫不客气的贴了上去,涂抹药膏。
“啊,,清点。”
张友感觉伤口在手的力道下,痛的他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忍着点,不抹好怎么好,这下你安生了吧?起码几天不能动作太大,好好卧床休息吧。”
“那不行,我还要跟小李去打枪呢。”
张友龇牙咧嘴着,枪是男人的浪漫,在国内很久没机会碰这个,好不容易现在能亲手摸一摸,他怎么舍得不去。
李凤愣了一下,她以为张友大腿根磨伤,会老实的在屋子里呆着呢,没想到还想着去打枪。
她又气又怒,也没心思帮他涂药膏了,同时手用力的在伤口上一拍,
“自己弄去吧,”
然后离开了屋子,只留下惨叫着的张友。
“这死婆娘。”
张黎看着怒气冲冲下来的李凤,也放下了手里的书,疑惑的发问,
“妈?怎么了?”
“还不是你爸,我让他卧床休息,他还想着去跟斯科玩枪呢。”
李凤抱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怒火。
这么说,张黎就了解情况了,对于这件事,她可不敢插嘴,只能暗自吐了吐舌头,拿着自己的书本走开了,生怕自己被李凤的怒火牵扯到。
至于说母亲会跟父亲吵很久,她是一点都不担心,在家里俩人也是这么相处的,有时候你这边还在担心俩人会不会闹得太僵,一回头又亲亲热热的凑在一起看电视了。
张黎蹑手蹑脚的走进李斯科的图书馆。
李斯科在窗口的书桌旁坐着,眼睛上带了幅金丝边的平面眼睛,这是防止太阳光太过强烈,特意做的保护措施。
李斯科白皙的皮肤,头上俏皮的马尾,还有阳光透过窗帘洒下的一道道光线,整个人像是童话里的王子。
张黎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生怕破坏掉这美好的景色。
“吱呀。”尽管已经十分小心了,慢慢靠近的时候还是无意中碰到了地上的凳子,本来微不可闻的声响在寂静的图书馆中动静格外的大。
“唔~”
李斯科放下了手里的书,把整个人的思绪从书里诡异迷离的故事中抽了出来,一眼就看到还保持着悄声靠近动作的张黎,转念一想就知道她的打算。
“哎呀。”
张黎看到自己被发现了,有些恼怒的想打自己几下,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已经站起身的李斯科拥入怀中。
“你还想吓我一下啊?”
李斯科俯身吻上了她的额头,然后把她抱在怀里一起坐下。
“你刚刚认真看书的样子帅极了。”
张黎看着李斯科的侧脸,很认真的说着。
“那你的意思是我平日里不帅气了?”
“不,我的意思是,刚才格外的帅。”
张黎发着花痴,把头埋入李斯科的胸口,太阳光洒下,给两人笼罩上一层金黄色的外衣,看起来像一对神仙眷侣。
“嘭,嘭嘭嘭。”
张友手持着李斯科拿来的步枪,对着远处树上的靶子连续扣着扳机,看着目标很显眼的有了几个洞,才意犹未尽的收回枪口。
“好,”
李斯科在一边鼓着掌,他听说了张友早上被马匹磨伤了大腿,原本也打算取消今天的计划,可是拗不过早就激动不已的张友,只能带着枪来到牧场自设的靶场。
张友上来拿的就是这里面的步枪,喜滋滋拉开了枪栓,打开保险,尝试着瞄准了几下,就轻车熟路的对着靶子开枪了。
李斯科看着在八环上面的痕迹,由衷的发出感叹。
“不行啊,手生了,我当年可是射击冠军。”
张友闻着这久违的空气中的火药味,感觉自己一直沉寂的热血也跟着流淌了起来。
“叔叔,很不错了,我平日也只是在七环左右徘徊。”
李斯科从安全线以外走了过来,手上的掌声不停。
他是真的很佩服张友,虽说十环很容易打中,但是也要经过很多子弹的训练,才能在固定靶上面直接命中,一般人能上靶就不错了。
那种上手打几发就能直接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