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什么?”
“闻砚,我很好奇,什么可以做到这个份上。”
“哪份上?”
“一般来说,人遇到不公的事,会愤怒,会记恨,好像没有这负情绪,甚至让我不伤爷爷的心。”
闻砚沉默。
“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闻砚了。”
“我出生就得到了丰厚的物质基础,优越的生活条件,还算融洽的家庭氛围,因此度过了顺遂的半生,这一切,都是因爷爷一手挣下的家业,闻氏是他的,他想给谁我无权置喙,我我想的争过,努力过,得不到的不强求,至于公平,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
“我知道最近确实有伤爷爷的心,是,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总得认识到己的错误才行。”
闻砚闻言挑眉,对宋晚萤的话颇有诧异,没说什么。
很快,到家了。
一听到停车的声音,闻夫人便从墅里迎了出来。
“晚萤,闻砚,回来了?快进来,就等们了。”闻夫人亲切拉着宋晚萤的手,“怎么感觉才几天不见,又瘦了。”
“瘦了吗?这几天我都按时吃饭了的。”
闻夫人打量着她,又打量着闻砚,“我看着是瘦了不少,哪有之在家的模样,和闻砚还是得多回家,让陈姨给们俩做点喜欢吃的菜好好补一补。”
“好,等我工作不那么忙了,我就回家多陪陪您,明薇姐回来了吗?我找她有点事。”
“她昨天刚走,剧组忙着呢。”
几人进屋。
客厅里,闻越坐在沙发上和闻老先生正聊着。
“爷爷,您身好了吗?”宋晚萤一见到闻老先生便坐到了他身侧,上下打量着,“您气色比之在医院的时候好多了。”
闻老先生笑容不如从的多,微不可闻叹了口气:“在医院躺了这么多天,早就好了。”
“那我和闻砚就放心了。”
闻老先生这才将目光放在闻砚身上。
闻砚从公司离开的消息他是出院后才知道的,闻越回公司上班,按理是了却了一桩心事,怎么高兴不起来,在这件事上,有失偏颇,委屈了闻砚,他认。
“回来了。”
闻砚点。
“今天陈姨做了几道们爱吃的菜,待会多吃点。”
“好。”
饭桌上 ,几人有条不紊吃着饭,气氛虽然不至于尴尬,说不上有多温馨。
“闻砚。”闻越停了筷,看向闻砚,冷不丁说道:“这两天我将这几年经手过的项目看了一遍,对市场和经济发展的方向估计得很正确,不错。”
桌上细微的咀嚼声突然就停了。
宋晚萤不由得一愣。
心照不宣的事明明可以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闻越却偏偏在饭桌上捅破,是一点子都不给闻老先生留。
闻夫人看了眼说话的闻越,又看了眼若无其事夹菜的闻砚,最后将目光放在闻老先生身上,怪罪的目光瞪了闻越一眼,“吃饭就吃饭,谈什么工作。”
“妈,我刚回公司,工作方的事还得和闻砚多沟通沟通,毕竟那项目由他经手,他最清楚。”
“工作上的事,吃完饭再和闻砚单独聊。”
“行。”闻越点,不再继续工作上的事,转移话题问道:“闻砚,之后有什么打算。”
闻砚迎上闻越的目光,说道:“暂时还没有打算。”
“我看过的加班记录,这几年辛苦了,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闻老先生脸色不虞放下筷子,“我吃好了。”
说完,起身上楼。
餐桌上静悄悄的,闻夫人叹息着放下筷子,“爷爷他才刚出院,就不怕又给他气出个好歹来?”
闻越笑而不语。
“闻越,闻砚,上来!”
二楼楼梯口传出闻老先生的一声怒斥声。
闻越与闻砚二人齐齐放下碗筷,离开餐厅。
宋晚萤扒拉了两口饭菜没了胃口,见闻夫人露担忧,说道:“妈,我看您都没吃什么,再吃点吧。”
闻夫人摇,“没胃口。”说完,起身去了客厅。
宋晚萤跟着过来,在她身侧坐下。
闻夫人看了眼楼上,拉着宋晚萤的手低声问道:“晚萤,闻砚从公司离开后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宋晚萤想了想,摇,“没有啊。”
“那知道闻砚离开公司的原因吗?”
“这……”宋晚萤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