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检查那可怖的伤口。咒术师从未想过,早已经在实验室里见惯了的人体,有朝一日还会让自己感到恐惧。这人没救了,他很清楚,鼠人的爪子划破了肠壁,即使自己能够缝合好伤口,伤者也会死于内出血。咒鸦抬起头,闭着眼沉思了几秒,“等死的日子不好过,我可以帮你现在解脱。”那名战士点了点头,巫师一抬手按住了他的面门。轻微的魔力涌入,杀死这样一个极度虚弱的人,不需要耗费多少力气不是吗?
里昂不忍心看到这一幕,他站起来背过身去,看着头顶的墙壁。骑士长在咒鸦起身的时候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旁边的石砖上,血,顺着手指的缝隙流下,滴落到地上。“女巫怎么样?”血狮问,试图将注意力从背后的惨剧上移开。
“老样子,一个在我的控制下,另一个,我还是感觉不到。”咒鸦整理着刚从死者身上解下的绷带,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