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定义的,真正完整的人,缺手短脚,秃顶无牙也是完整的,身如此,心如是。我不否认这世上存在着让人觉得病态甚至邪恶的人,但至少你不是。你只是,喜欢的东西和他人不太一样罢了。”
礼丑拍了拍白狼的肩膀,“我想说的和他差不多,不过比起道理,我觉得你更该看看四周,看看这些追随你的人。不管怎么说,你的出现让他们找到了归属。问题总是在那里,它可以被长远的,无止境的压抑,但它不会因此消失。你只是将这个问题挑了出来,为之受到了歧视,这些歧视有很大一部分不是对你的,你只是承担了它们。这种承担恰恰说明,你做的很不错。”
恩索德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默默的将几人引进了毡房。巴图和阿塔走在最后,猎人眨眨眼,“我还是不懂,白狼有什么问题?”
女剑士叹了口气,“看看你的四周吧,这里是营地却也是生活区,和其他的生活区比起来你不觉得这里缺了点什么吗?”
巴图环视了一周,毡房,灶台,水井,马厩,一切都井井有条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人,这里只有我一个女人。怎么会有一个生活区里只有男人?这里本不是军营,只是因此让它看上去像是军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