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话,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周围的人身上。可他经受过的训练让他能依靠着下意识和本能轻巧的躲开每一个可能撞到他的人,包括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
一个醉汉将酒瓶扔向杰瑞,被鼠人轻巧闪过,甚至用尾巴在空中缠住了瓶身,将其轻轻放到地上。他的本领,早已超出了这具身体给人的想象,只是他不清楚。
“相信我,亲爱的杰瑞。力量,技巧,知识,它们从来不是终点,它们是过程,手段和途径。真正重要的东西,在它们之外,又在它们之中,真正重要的东西无处不在,否则它就没有那么重要。你和我,看似走在完全不同的道路上,但我们其实只是一枚硬币左边的弧线和右边的弧线,终点和起点都是一样的。不要沉迷在那些东西里,不要成为知识和技巧的奴隶,如果你希望成为你导师和渔翁他们那样的大师,就得如此。”
杰瑞沉默着,不知道起司这番话他听进去了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法师不仅知道自己走过的路,他还能通过周围的地形规划出没走过的近路,所以他花了一个上午走完的路,两人没费什么劲就走了回来。
在油灯的恍惚中,他们回到了那座宅邸。已经睡醒的阿塔和凯拉斯在密切的交谈着,其他人或坐或立,在大厅中悠闲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随着灰袍两人走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起司摘掉兜帽,对同伴们致以笑容。
“各位,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