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者吸了口气,沉声说道,
「首先,如你猜测的,这是个魔法阵,用来操纵我们脚底下这个傻大个的尸体。但其次,它不同于我们知识里的任何一种魔法阵。它是可调整的,你看到这些藏在支流里的小图形了吗?它们是可以用魔力移动的。移动的位置不同,对尸体下达的指令就不同。但这还不算疯狂,疯狂的是,刻下这个图桉的人,将整个魔法视为了一场游戏。他在图形的移动中增加了某种规律和限制,如果你不摸清楚就不能操作。而在此之上,他又将这些图形塞到了一个你必须找方法来解开的位置,这就好像棋里的残局,解法可能不唯一,但绝对要动脑。」
「你是说,他故意留下了让人可以改变魔法的方法,并将它设计成了一个游戏?」起司现在觉得那个图桉越发可憎了,他开始懂得为何咒鸦用了残忍这个词。
「一点没错。他不仅奴役了这具身体漫长的岁月,还将它视为一种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