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兴宗朱标一听,摇头道:
“老四,有信心固然是好,但你们的对手,可是天道,还是从长计议妥当。”
“好了,别胡闹了,就听朕一回!”
明太宗朱棣看着自家大哥那严肃的样子,也是头疼无比。
自己都多大岁数了,怎么大哥还用【胡闹】来形容自己,真把自己当小孩子了?
只是,表面上,明太宗朱棣却不敢说什么拒绝的话,点头道:
“大哥,行,我听你的。”
“见深,我们走。”
明兴宗朱标让开道路,对着明思宗朱由检嘱咐道:
“由检,你替朕看着你太宗皇帝,他要是敢……算了,朕自己看直播就行。”
……
唐朝至德位面。
睢阳城外。
“杀”
只见大唐军队在天下兵马大元帅李亨的率领下,势如破竹,勇不可当,围剿着安史叛军。
厮杀声!
哀嚎声!
惨叫声!
不绝于耳!
而在睢阳城头,两壁斑白的老兵,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重重敲打着战鼓。
渐渐的,城外的战场陷入了死寂,大唐军队大获全胜,所剩无几的叛军,纷纷投降。
“砰”
城门大开,百姓夹道欢迎。
天下兵马大元帅李亨走在最前面,宛若被鲜血浸泡过一般,混身都是血污,同身侧之人说笑道:
“张巡,幸好有你镇守睢阳,牵扯住叛军精力,此战你当居首功,待我返回长安,定要亲自为你请功!”
张巡目光扫过身后,稀疏了许多的士卒,沉声道:
“大军如今士气旺盛,殿下正好可以一鼓作气,摘下安禄山那狗贼的项上人头!”
“至于请功之事,张巡不敢妄想,只盼望着,能早日结束战乱,让百姓少受刀兵之苦。”
李亨闻言,看着张巡的眼神,越发热切了。
交谈间,两人带着大军进城,李亨见周遭百姓面有菜色,吩咐亲卫拿出粮食,接济百姓。
而他自己,则是跟着张巡,向住所走去。
眼角余光突然扫过一道步履阑珊的苍老身影时,让李亨愣了一下,感觉格外熟悉,随口问道:
“张巡,那是何人?也是睢阳城守军?”
“年纪这般大了,不如就让他好生安享晚年吧。”
李亨实在是想象不到,这么一个老兵,能提得动兵器?举得了盾牌?
莫非这张巡表面看起来文武双全,谋略过人,其实背地里,还对百姓如此苛刻?
张巡顺着李亨的目光望去,愣了一下,细细一想,说道:
“殿下,此人名叫李二郎,流浪至睢阳城,不肯白吃白住,非要上战场杀敌。”
“无奈之下,臣做主,让他在城墙上敲敲战鼓,也不参与守城。”
李亨点了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张巡你倒是宅心仁厚,这李二……老李不肯受嗟来之食,说不定会读书识字。”
“这样吧,擂鼓什么的,我怕这老李没有力气,张巡你再给他换个轻松一点的活。”
张巡摘下头盔,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苦笑道:
“殿下,臣这已经没有其他活给老李安排了。”
“总不能让老李给臣养马吧?臣这战马可是吃肉的,老李可提不动刀。”
张巡的话语,宛若一道惊雷,划过了李亨的脑海,后者脸色一变,思索道:
“战马吃肉?吃什么肉?不对,战马应该吃草才对,张巡,你有没有觉得,这睢阳城好像不该是这样子。”
“朕好像想起来……”
随着李亨的低语,仙光显化而出,宛若一轮炎炎大日,照耀着世间。
夹道欢迎的百姓,得胜归来的士卒,乃至睢阳城,都变得模糊不清。
与此同时。
无数记忆在李亨脑海中浮现,诸天擂台……太宗皇帝…汉高祖……已经驾崩的太上皇……洪荒……
“呼”
一阵清风,徐徐吹过,润物无声。
李亨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疲惫,说道:
“张巡,你刚才说什么战马?算了,我有些困了,先去歇息了。”
……
诸天擂台。
大唐天下。
皇宫。
皇后杨玉环在宋高宗赵构的搀扶下,缓缓坐在了秋千之上。
而后,宋高宗轻轻推着秋千,怜爱无比的望着,背对着自己的杨玉环,说道:
“玉环,你今日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朕怎么觉得你蒙蒙不乐的样子?”
杨玉环一只手抓紧秋千,一只手护着腹中孩子,闻听此言,沉默的低下了头。
宋高宗赵构眉头一挑,接着说道:
“玉环,若是有人欺负你了,尽管告诉朕,朕替你做主去!”
“是不是那逆子?还是那个狗贼!”
逆子,乃是指那个,经常被他以锻炼未来帝王之名,狠狠折磨的太子李亨!
至于狗贼嘛,就是朱祁镇那个有曹贼之好的昏君了。
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