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青袖>都市言情>苦境:我在德风古道那些年> 第七十六章 法门教祖儒门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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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法门教祖儒门之尊(1 / 2)

法门教祖殷末箫,外貌是一名蓄有长须的中年文士,端庄肃穆,气度不凡。

当然,看上去不能打,不代表他真的不能打。

不然如何受理南武林大小案件与纷争?

其人身形挺拔,问出照面后第一个问题,得到的回答应该说中规中矩,未出乎预料,回荡在山顶的琴音并未歇止。

「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淡香,琴音,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让殷末箫提起三分戒备。

但这份戒备很快便被他放下。

面前之人与记忆中的某件事完美契合,龙门客栈的背后是儒门,今日之会,乃由身在儒门的寂寞侯代为约见。

殷末箫第二次询问:“那吾再问一次,阁下究竟是何人?”

“儒门人。”蔺重阳之一举一动尽显从容。

第三次询问如期而至:“既然如此,那么,请问殷末箫眼前所见,究竟是何人?”

玄渺琴音倏然而至,风声,叶声,都在同一时刻停止,天地沉寂,只见浅色薄唇轻启,从容做出第三次回答:

“蔺重阳。”

无需再以称号来修饰的名字,传入耳中,让殷末箫神情为之一肃。

旋即。

“原是儒门之尊当面,殷末箫拜侯。”

欠身一礼,是最基本的尊重,并非是因为面前之人的身份,亦非是因为其之地位、实力,而是对其之功绩的敬重。

咚!

万壑松风被立于石桌旁,蔺重阳取了茶盏,斟了茶推至对面。

“法门之主可愿赏吾三分薄面?”

殷末箫进步行至桌前,整理衣摆坐下,却未触碰放在面前的茶盏,而是选择了以问代答,此番会面并不简单:

“不知尊驾所言,是怎样的三分薄面?”

“儒门法宗。”蔺重阳亦是开门见山。

“尊驾欲邀殷末箫加入儒门,担法宗重任。”

依靠已经知晓的信息,再凭四字,殷末箫便推断出此番会谈之目的。

蔺重阳回道:“然也,与智者交谈总是省事。”

“那不知尊驾可否赏殷末箫三分薄面?”

“理所应当。”

“如何?为何?”殷末箫道出疑惑。

“寂寞侯是吾之小师侄,也就是吾之师弟的关门弟子,此番便是吾劳烦他约汝来此。”

在此之前,蔺重阳已经走过一遭文风谷,与寂寞侯简单谈论过此事。

以他的身份邀请殷末箫加入,不太合适,因为广陵御史的关门弟子是普通儒生,寂寞侯并未有任何儒门职务在身。

有职务的纵横子则常年不见人影。

真正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师尊与师伯的计划寂寞侯自是认同,方才有了帮忙写信,将人约出来一事。

蔺重阳话语不疾不徐,对此未有任何隐瞒:

“至于剩下那个问题,法宗在三教中,无论是位置还是作用,皆极其重要,如今三教以儒门最为势大,但儒门法宗却位列三教法宗之末。”

“尊驾是为了儒门?”殷末箫并未直接答应,此事非是小事。

“为了儒门,为了三教,为了这天下苍生。”

层层递进的回答,虽未明言,但不难听出话语中要表达的内容,法宗,处理儒门内务,三教法宗也会受理江湖上的案件与纷争。

三教不出问题,自然有利于这天下苍生,出问题则由法宗解决。

就像从前的道羌案,以及崇玉旨与击楫中流的长生魔剑案,发生在东武林的青楼案等,都是法宗对外公开的比较经典的案件。

“简单来说就是有些人不安分,天下清平,他们却想整点事情出来,站在人性角度可以理解,但站在个人立场不太能容忍。

可惜,儒门法宗那边能力只能说一般。

若非有我与点风缺支持,他们现在不是被取缔就是变成空架子。”

“法门之主人品与德行皆为上上之选,南武林之人无不敬服,为人刚正,慎谋且能断,故由我出面请天南笔加入儒门,担儒门法宗之重任。”

蔺重阳简明扼要的说明原因,详略得当,但也能看出他对殷末箫评价很高。

面前之人,确实是表里如一的高风亮节者。

根据其传人之性格,蔺重阳曾对殷末箫早年之经历做过推测,或许那是他人生的三个阶段。

卫无私其人个性刚硬且不近人情,严酷苛刻且不知变通,以自己所认定的正义为正义,执法过程中往往矫枉过正。

法无吾其人强调公正无私、执法毫不偏颇,对外人要求严苛,但实际上却是一名徇私护短之人。

聂商其人性情稳重朴实、处世谦恭明理,凡事奉循法门教条为圭臬,循规蹈矩,谨遵师命不敢违逆,指导后进更是不遗余力,但耳根比较软。

从最开始的严酷苛刻,到后来以言语劝导,注重人际关系的处理,直至最后归于稳重,看上去是有一些道理。

只是,在见到殷末箫本人之后,蔺重阳将自己先前的猜测推翻,而且法门教祖如今尚未收徒。

人与人先天上便存在差异。

有些人生来就是如此,后天稍加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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