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皇的债主了。”
“哈,话是这么说,但在场之人谁敢去要债?”
金子陵轻笑,将手中折扇合拢,指了指远方论剑海中的景象。
“这算什么?债多不压身,欠债的才是大爷?”
忆秋年亦是轻笑,他不过是开下玩笑,正如金子陵方才所言,他们如今站在这里,便算是为朋友助拳。
既然如此,那自然没什么好追究的。
此时,只见金子陵一本正经道:“你若是前去要债,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不过你得把剑留下。”
“哈?”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忆秋年懵了一下。
“好友手上也有一支我的作品,还是我铸剑以来最杰出,最满意的作品,兄妹阋墙可非是我所乐见。”
自己铸的剑断了别人铸的剑,那是长脸;自己铸的剑断了自己铸的剑,那是扎心。
不过,金子陵提及此事,本意并非是在说断剑的事情,而是在说忆秋年。
细细一品话中深意,当事人差一点把胡子给揪下来,吸了一口凉气,随后神情颇为无奈:
“老友啊,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了。”
江南春信与剑谪仙等人,乃是偶遇;金子陵四人却是由金子陵亲自发信邀请而来,他们都不是爱热闹的人,便也没有前往现场。
人虽然没去,剑谱却是托人送至了,好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远方,论剑海广场中心,蔺重阳端坐于剑碑之顶,开始与众人讲述,何为剑界,何谓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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