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论对之时,好友认为凡是三藏经典,以及古今大德高深之著述,皆为佛门之法,是从僧至佛的修行过程,可以理解为过渡阶段。
彼时,我选择将自己的答案放在此次论对。
在我看来,佛门之法不仅包含诸般经典,律法与戒律同样应该呈现出来,法,护法,从始至终便是一体同观。
若无人监督、守护,佛与波旬又如何区分?”
一身白衫的仙墨因果语速不疾不徐,与坐在他对面的僧者侃侃而谈:
“世尊灭度后,于末法时期中,我将化为比丘僧,于世尊佛法中出家,披佛袈裟,诵佛经典,而破坏佛法。
成佛成魔,仅在一念之间,灭度梵宇虽然承担着一部分这方面的责任,但只凭法宗还不够。
时代在变迁,根据光尊所留的信息,魔佛波旬下一次降世的时间已然不远,佛门需要新法,来应对这一场千年之后的末法之劫。”
迦沙在卧榻上趴着,坐在他对面的僧者则在认真的听他讲话,截止到当下,两人也算有一百年的交情了。
僧者笃定道:“好友还在想那件事。”
“佛门诸多组织之间的联系太过松散,借着机会将建制完善一下没什么不好,再有两百七十余年便是魔佛波旬降临之期,若是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想做可就难了。”
仙墨因果语气十分轻松,全然没有被好友揭穿目的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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