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儒学,他毕竟是庭三帖之传人。
映云骞补充道:“而且没人愿意出头。”
这次参与的势力不少,大方向上便是三教与非三教门派,细分的话又能分出来一堆,其中不能说是错综复杂,但真要齐聚一堂,领头之人定然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物忙到焦头烂额。
“你没想法?”君凤卿对此自然不会全信,至少面前之人不是因为怕忙。
“有,不过我之资历难以服众,不妥。”
映云骞坦诚了自己的想法,他的分量确实要差上不少,能做,但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不妥。
“那你准备如何?”
“不如何,静观其变。”
到了这个时候,总会有人站出来的,不管是真正的有志之士,亦或者心有龌蹉的阴谋家,映云骞在这方面看得很通透。
君凤卿对此也没发表多余的意见。
他的身份早已经注定,自己与这辆战车算是彻底绑死了,现在当下正在驾车的人是映云骞。
…………
“十年……”
坐在河图背上的蔺重阳,带着剑尾麒麟离开启蒙山,走出五山范围后,方才感应到,苦境的时光在这段过程中曾发生过变迁。
于他而言,莫说只是短短十年。
哪怕百年也算不得长。
那五山不仅是圣王君临之地,想来也是某位古皇证道之所,就如同南域的天一生水。
问奈何那封飞信确实是不久之前发的,正因如此,他才没有注意到时空变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