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整个昆仑灵族,唯有你可以练成这副作用巨大的武学?”
“因为,灵族族民天性良善,未曾学习。”
“那你为何会去学习?”
面对这一问题,段惊秋再次语塞:“我……”
到了此时,答案其实非常明显,不论段惊秋是否想通,非常君作为旁观者已将一切明了,也正是因为作为旁观者,才能理性看待此事。
凭借先前的一些推测,再结合段惊秋的反应。
以非常君之底蕴与阅历,要做到这一步,比在儒门与某些人玩心眼子简单太多。
不过,他同样有自己的立场与目的。
“你可有将心思放在族民身上?你,可有看清昆仑灵族的局势?你既未将他们放在心上,此时又为何要抱怨自己遭遇的不公?”
再次出口的话语,侧重点自然也会有不同:
“既未将责任放在肩上,违悖初心,只争那一口气,不公,当真有不公吗?”
“是我错了?”段惊秋抬起手,神情恍惚。
再来的话语,更是令他心神剧烈震荡——
“常言论迹不论心,但是,良善如你族,又岂能让本就心有杀性,且会因外部因素,控制不住自身杀性之人身居高位?
若因你之杀性将灵族带入毁灭,又当如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