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商场的事情你就不该过去,事至此,主动去找虞熠之坦白。]
他的打字速度愈发快,指尖多少流淌着几对江舟的不满。明然安排妥当,偏偏有人自作聪明,非要亲临现场。
[又不是指挥交通,你去凑什热闹?]
江舟咬了咬嘴唇,片刻后心神再次定住:“可我经和赵黎坦白过,没有必要再和熠之哥……”
面对喜欢的人,他当然不想自揭其短,企图蒙混过关。
然而下一秒对上陆医生阴森的目光时,江舟心中一颤,选择妥协。
他下定狠心:“既然要坦白,不但要给熠之哥说,我还会专门给林津渡歉。”
事情的本质是由于林津渡的过去引起,歉的过程等于可以对方的过去摆在桌面上,再轻描淡写地带一遍。
陆医生擦了擦镜片,重新打字:
[通过虞熠之请那群富家子弟出来玩,组个饭局或者派对。]
[不用说得太明白,别人好奇后会自己去查。]
[都是人,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界评价,虞讳也是一样。]
·
第二天是阴天,铅云沉重,高高压在城市上方。
“天要落雨,娘要嫁人。”
林津渡抱着茶杯,老神自在地靠在屋檐下闭目听雨:“我有预感,没爹妈的要来害没爹妈的。”
正说着,兜的手机响了。
他笑了笑,抬头看向庭院的虞讳:“你说会让江舟狠狠哭一次。”
虞讳颔首。
林津渡:“您的[要哭吗]订单下达,请注意查收。”
说完,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