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有好感,比冉元青亲密了。”
虞熠之不是不知道?
“对啊,”林津渡正色道:“三个人里排老三,虞熠之都被瞒着,有什么资格痛苦呢?”
“……”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过半小时,一警员专门走过来,暗示他们最好早点回。
林津渡见状:“估计江舟那边一时结束不了。”
直接逮捕江舟必然不可能,寻找人证物证等得花费点时间。今天突击问话,应该是为了让江舟自乱阵脚,同时给出坦白从宽的优惠政策。
“可惜了。”
江舟一向不懂得珍惜别人给出的机会。
林津渡大致预测的没错,在他离开警察局后,一直到晚上,局内都保持灯火通明的状态。
警员刚刚才问话完江舟,并未得到有效信息。
王天明并不知道江舟回来的事情,理论上不存在和冉元青串供的可能。因此江舟才会被直接带来,但于没有物证,警方暂时将人放了回,只嘱咐他最近不要离市。
之后,他们再次提审了先前几位嫌疑人。
王婶:“没错,我隐隐约约有,江舟爷是为了救先生死的,以先生才会睹物人。”
冉元青:“我收留人用违禁品的事情,江舟知道。”
冉元青:“是,我恨他,我恨他如此无情。时隔一年,虞熠之突然知道我和违禁品有关,肯定是他回来后揭发的。”
王天明:“有一次我在西郊别墅用药,确实见过江舟。问我具是哪一天?啊,我忘了。”
王天明:“不过江舟已经死了,们问这个做什么?”
“怎么死的?他和虞熠之外出乘船私人小岛……”
全部问完后,临时成立的加班小组对着全部口供,满脸一言难尽。
警员A:“船坏了?然后打晕虞氏副总裁,自己跳海?”
警员B:“虞熠之愧疚爆发,找人画了一些画。”
警员C:“画有毒……冉元青为了替江舟报仇,弄出了震惊全市的投毒案。”
刚毕业的年轻警员:“江舟坠海后被冲岸边,不幸失忆。自称对于以前的很事,处于混乱。”
边年轻警员张大嘴巴,看向其他几警员:“新世纪了,能有这种案件破?”
他的刑侦学都白上了。
每一个环节不能和课本上一模一样,简直毫不相干。
这时一经验丰富的老警员走进来,看了一遍口供,眉头皱成了山,他下意识看向全场最年轻的人。
年轻警员心里咯噔一声,看他做什么,这种恋爱别他们年轻人,狗都不谈好吗?
会议结束后,年轻警员接到合租朋友打来的电话:“怎么这么晚?没出什么事吧。”
“刚开会呢。”
“有大案子?”
涉及案件细节不方便透漏,他神情复杂,只了一句:“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