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和沙僧不由对视一眼。
他们也没有想到了,金圣宫的演技居然这么好,有说有笑的和赛太岁喝着酒,不断的向赛太岁敬酒,吧这赛太岁哄得也是晕头转向,快要找不着北了。
几杯酒下肚,这赛太岁也是越喝越高兴, 一时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摸向了金圣宫那柔弱的小手,然而刚刚触摸到金圣宫,赛太岁突然惨叫一声,捂着手窜到了一边。
金圣宫被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问道:“大王, 您没事儿吧?”
赛太岁连忙说道:“没事儿!没事儿!都怪我一时失礼,还望娘娘勿怪。”
金圣宫连忙说道:“大王说的哪里话,都是我的错,要不是这身破衣服,也不会让大王受此苦楚。”
赛太岁悻悻的坐了下来,笑着说道:“此事不怪娘娘,要怪就怪那紫阳真人多管闲事。”
“当初本大王没有认出他来,才上了他的当,将这五彩霞裳,穿在了娘娘的身上,怎知这衣服穿上容易,想要脱下来却是千难万难,别让我看到那牛鼻子,否则的话,本大王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大王息怒。我再敬大王一杯。”金圣宫再次端起了酒杯向赛太岁敬酒。
赛太岁连忙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那金圣宫又接连向他敬酒,几杯酒之后,总算是化解了之前的尴尬气氛。
这时金圣宫突然面带愁容,轻轻的叹了口气。那赛太岁见金圣宫突然变成了这副表情, 连忙问道:“娘娘为何如此?”
金圣宫再次叹了口气说道:“我之前不肯从了大王,是因为心里还念着那朱紫国国王,大王不要生气,我想着当时在朱紫国为后,那国王待我很好,外邦凡有进贡之宝,君看毕,一定与后收之。”
金圣宫说着再次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如今我听闻那朱紫国国王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因此断了念想,想着和大王共度余生,只是不曾想,大王却仍然拿我当做外人。”
“娘娘何出此言呀?”赛太岁连忙问道。
那金圣宫说着竟然悄悄抹起了眼泪,顿时梨花带雨,让人我见犹怜。
赛太岁本就喜欢这金圣宫,见此顿时急了,连忙劝慰道:“娘娘何故如此,你想怎样?尽管与我说, 本王无不应允。”
金圣宫哭哭啼啼的说道:“大王待我虽好, 但是却不像朱紫国国王待我一样,根本就是拿我当外人嘛!”
赛太岁听到这话,更加慌了手脚,仔细琢磨了一下金圣宫刚才说的话,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本王岂能比不上那朱紫国国王,我也能像他待你一般待你,只是我这里也没有外邦进供的宝物呀!”
“哼!”金圣宫冷哼了一声说道:“没有外邦进供的宝贝,难道大王自己就没有宝贝吗?”
赛太岁伸手挠了挠头皮,陪笑着说道:“娘娘,你是知道的,我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宝贝!”
“平时穿的都是貂裘,吃的都是山上打来的野物,哪曾见过什么绫锦金珠?更不要谈什么宝贝了。”
金圣宫哭着说道:“大王就算有宝贝,也不会告诉我,只因拿我当外人。我曾听说大王身上就带着一件宝物,昼夜不曾离身。”
“你说的是这金铃吗?”赛太岁恍然大悟道。
“正是。”金圣宫点了点头。
“这金铃乃是我的护身法宝,对于娘娘来说一文不值。”赛太岁连忙解释道。
金圣宫听到这话,哭的更加伤心了,“你连看都不让我看上一眼,我们还算什么夫妻。”
赛太岁听到了金圣宫的话,不由急忙解释道:“你是我的心肝小宝贝,我疼你爱你尚且不够,何曾把你当做外人了!”
随后赛太岁眼珠一动,说道:“娘娘若真对这金铃有兴趣,我给你看看就是了。”
说着,赛太岁双脚真的解下了金铃,递给了金圣宫。
金圣宫接过金铃仔细看了一遍,倒也没看出什么特殊来,看着就像是一串普通的铃铛。
金圣宫这才破涕为笑道:“大王恕罪。我看大王是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思,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件宝物。”
“正如你所说,这东西对我而言并不值钱,但是对于大王而言却十分重要,如果大王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保管,那就证明大王心里有我,将我看做心腹相托之人,这样我才能理解大王的心意,也好一心一意的侍候大王。”
“娘娘怪的是,都是我太大意了,从今往后,此物就交由娘娘保管,此物虽然微贱,娘娘却需用心收藏,且不可轻易摇晃。”赛太岁见金圣宫破涕为笑连忙说道。
“知道了,多谢大王信任。”金圣宫笑着答应下来,随后将金铃递给了旁边的猪八戒,吩咐道:“伱先将这宝贝放到里屋的红匣子内,待我跟大王喝完了酒,再将他藏到一处更为稳妥的地方。”
“是!”猪八戒脸上露出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