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身,元神出窍悄悄的离开了监牢,见孙悟空离开了,猪八戒这呆子酸熘熘的说了一句,“这猴子自己一个人跑出去逍遥快活去了,却留下我们在这里顶缸受罪。”
玄奘瞪了猪八戒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夯货给我闭嘴,你若是有本事救为师出去,你也可以先出去逍遥快活。”
猪八戒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俺老猪不是没有办法救你们出去,只是师父不让呀!就这些凡人,俺老猪一耙子下去能打死一群,来再多俺老猪都不怕。就这破牢房,又不是玉皇大帝的天牢,也休想拦得住俺老猪。”
这要不是玄奘不让的话,他还用担心他们会死在这里?
玄奘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你这呆子都已经快要到灵山了,还敢如此废话。”
猪八戒想到了佛门的西游量劫,不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说话了。
孙悟空离开了牢房之后,孙悟空变作了一只飞虫,飞到了寇家。
只见那堂屋里已停着棺材,棺材头边点着灯,摆列着香烛花果,寇夫人在旁啼哭;又见他两个儿子也来拜哭,两个媳妇拿两盏饭儿供献。
孙悟空钉在棺材上,粗着嗓子学着寇员外的声音咳嗦了一声,吓得那两个儿子不住的磕头,嘴里喊着:“爹爹!”
那寇夫人胆子倒是大些,趴在棺材上问道:“老头子,你又活过来了?”
孙悟空学着寇员外的声音说道:“我不曾活!”
那两个儿子听到这话顿时慌了,两个媳妇儿早已经落荒而逃,那寇夫人也是吓得脸色大变,瘫坐在地上说道:“你不曾活,为何开口说话?”
孙悟空厉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张氏穿针儿枉口诳舌,陷害无辜。”
“阎王差鬼使押将来家与你们讲话的。”
那寇夫人姓张,穿针儿是她的小名。
那寇夫人听到叫他的小名,确定是寇员外回魂了,连忙说道:“好个老东西呀!都这把年纪了还叫我小名,我什么时候枉口诳舌,害什么无辜?”
孙悟空厉声喝道:“还敢狡辩,那里有个什么玄奘点火,八戒叫杀人,沙僧劫出金银去,行者打死你父亲?只因你诳言,却叫好人蒙冤受难,那唐朝四位老师,路遇强徒,夺将财物,送来谢我,是何等好意!你却假捻失状,叫儿子告了官,官府不曾细审,又听信了你们的诬告,将他们关押在监狱之中。”
“你可知那玄奘乃是得道圣僧,蒙受此难,那狱神、土地、城皇俱慌了,坐立不宁,报与阎王。”
“阎王转差鬼使押解我来家,让我告诉你们,不要诬陷好人,趁早解了状子,放他们师徒离去,否则的话就让我在家搅闹一月,将一家老幼全都带到地府,一个不留。”
那寇夫人和寇家兄弟听到这话,顿时吓得魂飞天外,那寇家兄弟连忙叩头说道:“爹爹,我们知错了,您还是回去吧!切莫伤及全家老幼,儿子明早就去官府解了状子,说明真相,放那唐朝的四位师父出来。”
“保证以后一心向善,绝对不敢再生歹念了!”
孙悟空微微一笑,随即说道:“既然如此,念你们初犯,就不与你们计较了,快些烧纸,我去也!”
慌得那寇夫人及两个儿子连忙烧纸,拜请寇员外回去。
孙悟空嘿嘿一笑,振动翅膀飞离了寇府,又来到了那刺史家中,来到堂上,只见那刺史正坐在桌前喝茶,孙悟空扫了一眼屋内,只见只见中间后壁挂着一轴画儿,是一个官儿骑着一匹点子马,有几个从人,打着一把青伞,搴着一张交床,更不识是什么故事,孙悟空于是振动翅膀飞了过去,钉在了那张画上,勐地咳嗦了一声。
吓得那刺史手忙脚乱,手里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连忙转头一看,忍不住脸色大变,因为刚才那声音分明就是从那张画上传出来的。
那刺史连忙起身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点了香烛,对着画卷焚香祷告道:“伯考姜公乾一神位,孝侄姜坤三蒙祖上德荫,忝中甲科,今叨受铜台府刺史,旦夕侍奉香火不绝,为何今日发声?切勿为邪为祟,恐唬家众。”
孙悟空听到这话心下了然,原来这画上,供奉的是他大爷的牌位。于是孙悟空粗着嗓子说道:“坤三贤侄,你做官虽承祖荫,一向清廉,怎的昨日无知,把四个圣僧当贼,不审来因,囚于禁内!”
“那狱神、土地、城皇不安,报与阎君,阎君差鬼使押我来对你说,教你推情察理,快快解放他;不然,就教你去阴司折证也。”
那刺史听说要拉他去阴司,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当场晕过去,战战兢兢的说道:“伯父请回,小侄这就升堂,将那四位圣僧当堂释放。”
孙悟空笑着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如此快些烧纸,我去也。”
那刺史连忙烧纸,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拜请他大爷快点回去。
随后孙悟空又飞到了衙门里,见衙门里还有值班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