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太霄峰的长老外。
旁边还站着一名金袍少年以及一名金袍老者。
“爹爹,”徐子墨问候了一声。
“秋儿,你来了,”林北生笑了笑,摆摆手说道:“为父此番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爹爹请说,”徐子墨点点头。
“你是否重伤了一名碧霄峰的弟子?”林北生问道。
“没有啊,这件事爹爹从何说起?”徐子墨摇头说道。
“林秋,你还敢否认,”旁边的金色青年沈浪冷哼了一声。
说道:“罪证、人证皆在,这件事你必须给个交代。”
“你谁啊?我太霄峰上何时轮到你大声嚷嚷了?”徐子墨皱眉问道。
“浪儿,你先退下,”旁边的金袍老者笑呵呵的摆摆手。
只见张谦被放在担架上抬了进来。
老者笑道:“林公子还要否认吗?”
“否认什么?我不知道,”徐子墨摇头说道。
金袍老者随手一挥,只见一张纸从纳戒着取了出来。
说道:“这是张谦的证词,林公子要看看吗?”
徐子墨看了对方一眼,问道:“不知这位长老怎么称呼?”
“碧霄峰,鹤青。”老者平淡的说道。
“好,鹤青长老,你这样说话就没道理了,”徐子墨摇头说道。
“这张谦说的话可不能算数,他说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吗?万一是诬陷呢?
那前些日子我受到了暗杀,我也说是鹤青长老所为,不知可否当真?”
“就是,”旁边的姜长生点点头,连忙说道:“我看他一定是嫉妒我们公子的帅气,诬陷,赤裸裸的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