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越来越真切。”
“楚风，前些天那毒是你放的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地牢实则就是玄鬼门豢养鬼物之地。进去之人都是鬼物的补品罢了。而你，却是走出来了。我无法想象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但我可以肯定，你是个好人。”
“好人”楚风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你的眼睛说不了谎。与这里的人相比，你的眼睛里多着两样东西。”
“那两样？”
“平静。你的眼神太平静了。似乎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求平静的。”五爷无奈摇头，“可在这里，你找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还有一样是什么？”
“良知。你把这里的人还当成人看。所以你常常会有情绪波动。如果你把这里的人都看成畜生，看成魔鬼。那你便会发现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