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吐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震撼,郑重问道:“敢问阁下名姓,师承何门何派?”
莫离松开了拉住她衣袖的手,道:“在下莫离,不离不弃的离,至于门派……”
他顿了一顿,想及前世的武当,不禁摇头苦笑,道:“无门无派,只是在山野间,侥幸被道门一位老道收为弟子,调教了几年。”
“无门无派?”
定逸师太恍然,难怪如此武功声名不显,想来是刚刚艺成出江湖出晃荡。
江湖之中,果真是卧虎藏龙……
她油然而生这种感慨,不过随即想到自己成为了这年轻人扬名的第一块踏脚石,脸上又变的难看起来。
就在她欲要说几句场面话时,街头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提着灯笼,快步奔来,叫道:“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么?”
众人细细打量,却见来的二人都身着衡山派弟子服侍,手上的灯笼还写有一个‘刘’字,顿时了然来人身份,必是衡山派那位刘三爷的弟子了。
定逸道:“神尼不敢当,定逸正在此地。”
当先一名衡山派弟子道:“弟子向大年,拜见师叔,这是我师弟米为义,我二人奉师父之命,前来请师太入府,商议要事。”
“要事,是令狐冲那厮之事吧,正好,这些华山派的弟子都在,一并去吧!”定逸看了莫离和华山派众人一眼,语气不善的道。
“原来诸位是华山派的师兄师弟们!”
向大年面露喜色道:“不知贵派岳师伯可到了,还请一起入府中奉茶,我师父和各派高手都在府中等候。”
劳德诺苦笑一声,道:“我师父还不曾至,敢问两位师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定逸师太来势汹汹,和他们一群小辈也不好好说话,就说是仪琳被掳走,要拿岳灵珊换,似乎还牵扯他们大师兄令狐冲,当真是让他们一头雾水。
向大年道:“是泰山派和青城派的师兄弟们说,瞧见贵派令狐师兄,与淫贼田伯光厮混在一起喝酒,不但掳走了恒山派仪琳师妹,还伤了泰山派和青城派两位师兄的性命。”
“啊,不可能?!”岳灵珊失声惊呼。
“对,绝不可能!”
“大师兄虽然贪杯好酒,却绝不会坐下这等事!”
……
华山派弟子纷纷叫嚷了起来,为令狐冲打抱不平。
定逸怒道:“喊什么喊,铁证如山,难道还是我等栽赃诬陷吗?!”
她语带真气,字字声如洪钟,响彻整个茶馆。
一众华山弟子被震的耳边嗡嗡作响,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随后,这位定逸师太看向莫离,问道:“莫少侠,这等贪花好色的淫贼之事,你也要帮吗?!”
众人只见那眉目清秀的年轻人淡然一笑,浑不在意的道:“既然是淫贼之事,那更是人人都要管,让我撞见了,少不得要给他一剑,诸位且随我来吧。”
茶馆一众江湖豪客不禁点了点头,看来这位莫少侠,行事还颇为正派。
不过就在此时,他们只听这年轻人忽然问道:“不知这衡阳城中,最大的青楼在何处?”
“这……”茶馆内的气氛出现了短暂的凝固。
岳灵珊小嘴微张,定逸师太面容僵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