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挑战过在地铁公交车上的偷拍，这些偷拍照片，他会和他所谓的伙伴，好友一起欣赏，而那些女孩对此却一无所知。
所以他有点害怕，但是语气还是十分自信：“我就只是随便弄弄，拍着玩的，我从来没有闹大过任何事。”
他这说的倒是真的，但苏念的眼神更加鄙夷，他确实多年来从未失手，但如此这般就可以理直气壮，也是真的不要脸。
“随便你呗，反正你能活到长命百岁的。”
苏念的语气很是随意，这话听起来也是一句好话，但众人都知道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立业意识到了不对，他紧张吞咽了一下口水，正想在问问苏念，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僵硬住了。
不是因为情绪的失控，而是他的身体一整个都僵硬住了，就像是被石化了一般。
苏念撑着脸，靠近了他：“你猜猜为什么素素，要选择搬到你家对面，一个以恶为食的精怪，自然喜欢离恶人更近一些。”
［什么意思？那个素素也不简单。］
［咱就是说，能不能有点眼力见，那个素素当然不简单啊，那个配角的颜值能出众成这样！］
［对啊，简直就是按照男人心底，最喜欢的模样来长的。］
［还有行为举止，也是柔柔弱弱的，只不过对我来说，虽然她是装的，我也喜欢她。］
石化的感觉离了越来越近，而此刻那个小精灵的身影，也已经进入了院门。
大黄汪汪叫着，女孩甚至蹲在门口逗弄了一下狗。
立业连忙哀声求道:“大师帮帮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偷窥了，我离那个素素也远远的，我改，我什么都改还不行吗?”
苏念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勾起了一个绝美笑容:“你的愿望成真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苏念又对着直播间的粉丝们解释到：“这姑娘是世间少有的一种精怪，花妖，这花妖也分很多种，而这素素这一种，最擅长的就是制作幻境，然后吞噬人。”
“但这种花妖对于被吞噬的人，要求也是很高的，如果不是经常作恶，也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好可怕，看着这么漂亮！］
［但是她只针对恶人！］
［这是这贱人应得的教训。］
素素还是那么漂亮，她哼着歌谣踏进了这个房间，在看到桌上电脑屏幕时，她的脸色就更加好了。
“想要每时每刻看着喜欢的人？”
“恭喜你达成所愿了！”
素素语气带着些调皮的气息，立业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僵硬，只有一双眼睛能够活动。
他缓缓的转向了手机，期望苏念能救他一次，却见一只温柔漂亮的手退出了直播间。
立业最后的画面满是绝望，他此生只能瘫痪在那，然后一点点被素素吸食精气，恶意和命数。
［这是他应得的，但是我还是很不舒服！］
［这狗男人，还是过得太容易了，能一辈子看着女神度过。］
苏念嘴角扬起笑意：“那可以不是什么女神，这都是幻境，她会恢复成精怪本来的容颜。”
“她的脑袋会变回花朵的形状，直到把她的目标吸收完，才会变成人的模样，然后去吸引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