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还要残暴。
即使作为一个鬼，它疼得龇牙，也明白过来自己好像惹到了什么人。
矮胖导演试图和苏念求情。
“我也是为了完成我的艺术作品！我也想名扬天下！”
苏念翻了一个白眼，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你少给我叽叽歪歪，我看你真是沉浸式玩角色扮演，到现在都沉浸其中了！”
苏念看着眼前被揍得迷迷瞪瞪的鬼，心里的气却一点没消。
苏念能看到鬼的面相，这鬼虽然已经隐藏在了这导演身体里。
可它那丑陋不堪的脸，苏念还是看得到的。
“活着的时候，你就是以艺术，卖儿卖女，又卖妻的吧。”
“死了，还在这艺术艺术，还以为你爹我看不出你那鬼心思，不就是想要光宗耀祖，好吃懒做，但是又没有能力。”
“欺骗别人自己是在创作，创你马的，你那分明就是好吃懒做，你还好意思叫艺术！”
“艺你妈的头！克扣子女，靠着你妻子养你，吸着一家人的血，死了好运埋在这鬼林成了鬼，现在遇到导演演员，你又蹦哒出来了！”
苏念在第一眼看到这恶鬼时，就看穿了他的底细。
生前卖儿鬻女，卖妻啃老，以一己之力祸害了全家，现在它死了又想出来得瑟，寻找它的艺术之路。
想都不要想，苏念很残暴，一拳接一脚，全都踹到了这恶鬼身上。
这恶鬼也是懵了，居然有人类能揍自己？
作威作福这么多年，这是它遇到的第一个惨痛教训，它有点怕了。
其实这艺术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搞艺术了！”
恶鬼痛哭流涕，真的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