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回家了,一群人还在那儿聚。
而秦江生不在。
她疑惑的问权景佑道:“秦江生呢?怎么没在?”
“啊这……”权景佑看了白庭屿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最后道:“他先回去了,没吃。”
季甜余光看见地上暗沉的血液,简单一想就知道他肯定跟白庭屿起冲突了,而白庭屿好好的,那受伤的就是他。
季甜抿着唇,脸色有些冷:“我去找他。”
宫御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地上的血迹笑道:“阿屿,你太急了。”
刚才要不是两人拉架,秦江生手持着瓷片没准真的划破白庭屿的喉咙。
白庭屿倒是希望那只疯狗下死手,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把这个惹人嫌的疯子赶出去了。
语言刺激得还不够狠,不过也让他明白了,那个抛弃他的女人,就是秦江生这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他微微勾唇,笑得薄凉:“阿御,你也要帮他说话吗?明明是他的出现破坏了我的家庭,他的母亲是杀人犯,他就是杀人犯的儿子,我母亲死了,他母亲还在世上,只是不要他了,因为他血脏,这样的人凭什么进白家,凭什么拿我跟他比较?”
宫御眸光暗了暗,继续笑:“虽然不知道你对他说了什么,才惹得他动怒,但于情,我是站你这边的。”
白庭屿手上有一滴粘稠的鲜血,声音微冷:“那你刚才就不应该拦着他。”
就应该让他,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