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熟不熟你自己跟她去解释,满大中洲都传你要结婚了,我不想当你们婚姻的第三者,也不想被恶意针对,现在,请你出去,不然我不介意用武力请你出去。”
季甜说得认真,仿佛秦江生再多呆一秒,她就会动手。
直到这一刻,秦江生才发现,真的玩脱了。
但他现在做的事很危险很危险,危险到不能跟任何人说,甚至不能把季甜牵扯进来。
他走至门口,停下了脚步,最终还是轻声道:“不管你信不信,就算你讨厌我,恨我,远离我,我依旧不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我十八岁跟你说话都是认真的,我想跟你有以后,甜甜,这次我一定会救下你的。”
他关上门离开。
季甜把床上的枕头直接砸墙上:“他装什么大英雄,我不需要他在背后为我默默的付出,他到底明不明白我当初气的是什么?两年了,他连个解释都没有,他在做什么事?又为谁做事?我是菟丝花吗?这么脆弱!”
季甜一股脑发泄完,果然遇见秦江生就没好事,她又气了,分别的那天,她知道他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他希望他能跟她坦白,和她一起面对,甚至说出了狠话,他愣是走得头也没回。
“他是不是……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
季甜坐在床上。
卷王适时的出现,现在的它已经没有当初破破烂烂了,甚至蛋壳都愈合了不少,这跟她的摆烂值有关。
如今她的摆烂值已经九十了。
卷王的状态也越来越好。
它轻咳一声:【宿主,按照剧情,你跟他是没有感情线的,如果非得开辟出一条来,我想的结果大概就是,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不能同生,也不能共死,就是你们之间的宿命。】
季甜眸光微动:“什么意思?”
【啊这……就是字面意思,你俩只能活一个,一个死了,一个必定会活着,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卷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季甜沉默了一瞬,才慢慢问道。
【请原谅我不能告诉我,但是你俩分开是最明智的选择,他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不止是为了他的爱情,也为了家国大义,如果他不幸死在了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宿主,恭喜你,改命了。】
季甜眼眶慢慢红了,她手紧紧攥着床单,颇有些咬牙切齿:“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翌日
季甜盯着两个黑眼圈起床,打开手机一看,许安宁发给她的消息都快爆了。
【甜甜!你人还安好?】
【啊哈?秦家主怎么把你带走了?你没事吧?】
【看见消息请回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宫御说不用报警,原来你们认识啊……我白担心了。】
【甜甜,看见消息记得回我!】
除了许安宁的,还有宫御的消息。
季甜叹了一口气,发了个定位给宫御。
然后又给许安宁报了平安,表示她没事。
随即她就起床去洗漱了,大约半小时后,宫御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辆车就来了。
许安宁也在。
一见季甜立马松了一口气,拉着她上上下下的检查:“还好你没事,不然我都要急死了,你三哥可是让我好好照顾你的,还给了钱。”
季甜一脸黑线:“你还收他钱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她立马用手做拉链状:“没有,我要好好照顾你,我绝对没收钱。”
“……”
“你好好照顾自己吧,我没事,对了,你再去他那儿坑点,咱俩五五分。”
许安宁立马朝她竖起大拇指:“亲妹,那我把昨天酒吧的费用全部找他报销吧。”
“随你。”
季甜撩了撩头发,任由清晨的风吹过,五月的天并不冷,早晨的阳光温和。
吃了早餐后,季甜再次走进学校,发现很多人看她的目光都变了。
直到杭大小姐走到季甜的面前,她这一圈都被围住。
看着她那因嫉恨而扭曲的脸,季甜仿佛明白了什么。
果然就听见她说:“是不是你跟秦江生说了什么?他昨天夜里就撤了订婚的消息,还端了好几个营销号,甚至还警告我们杭家,如果再敢散布这些谣言就要我们杭家在大中洲消失。”
季甜倒是没想到秦江生那厮那么迅速,足以看来,关于他订婚的事就是谣言,且只是小范围传播,又或者说是故意传给她听的。
秦江生并不关注这些事,如果不是季甜提了,他可能都不知道。
季甜轻笑道:“我什么都没跟他说,相反,我还让他离我远点,以前我跟他关系确实匪浅,但现在没关系了。”
杭大小姐并没因为季甜的话而改变她敌对的态度,她整个人像只炸毛的狮子,仿佛季甜就是侵犯了她的领地,让她生出守卫的意识。
“呵,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为什么要来大中洲?季甜,你嘴里说跟他没关系,可还是能勾着他走,知意说得没错,有你在,他的目光永远不会在别人的身上。”
宫御微微皱了皱眉:“我们来这儿只是为了学术研究,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秦江生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