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还有众人的不理解。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圈套,阿克勒设下的圈套。
“直到有一天,你的丈夫伊迪跟随着父亲外出视察辖内村镇与农场。”
“他们的行程需要三天。”
“这样的巡视经常发生,毕竟当时的伊迪是家族培养的预备伯爵,需要尽快的熟悉治内情况。”
“那一晚,你的姘头阿克勒照例来找你…”
说到这里,宗慎蓦然停下了话头,目光直视纳薇夫人的眼睛。
只见她满脸的惊惶,眼泪混杂着汗水在流淌。
“不要装傻,我知道你的一切。”
宗慎话锋一转,进一步强调道,他需要对纳薇夫人施加足够的压力。
用莫名出现的揭秘者为身份,让她正视过去,重塑理智。
纳薇夫人低下头,默默流泪,情绪反而比之前要更稳定了一些。
这些刺激还逼不死她,如果真能逼死,那她早就死去了。
对她影响最大的是后来身败名裂的那一系列事情。
看到纳薇夫人的反应,宗慎接着说道。
“你热烈的迎合了阿克勒。”
“事实上你们的交往可以追溯到与伊迪·尼克勒斯成婚之前。”
“当时你已经被家族指派给伊迪为妻,双方正在磨合相处。”
“这时候你遇到了比伊迪小两岁的弟弟阿克勒。”
“相比于年轻伊迪的沉默寡言,弟弟阿克勒才是你心目中真正的完美爱人。”
“他不仅博学,常常能说出一些你不知道的东西,而且还擅长曲乐,能与那些风流倜傥的吟游诗人同台演艺。”
“此外,阿克勒还富有浪漫诗情,他对你展示出超乎一位绅士应有的殷勤。”
“你的沦陷,不可避免。”
“甚至在婚前,你们就悄悄的藏在婚房媾和在一起。”
“没错,阿克勒·尼克勒斯伯爵,上了他的嫂子!”
宗慎说道这里,取出水袋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干渴的嗓子。
纳薇夫人不再颤栗,也不再流泪,只是沉默着。
这样的表现恰恰说明了他的策略有效,他决定加大力度,
“多么滑稽,在新郎官伊迪结婚前,他的亲弟弟先品尝了新娘子的滋味。”
“你无法否定吧,纳薇夫人…”
“当时的你,已经被阿克勒迷得晕头转向了。”
“往后的数年,每当伊迪不在的时候,阿克勒总会陪伴你。”
“你也愿意满足他的任何要求和姿势,甚至不惜恶趣味的在白天的塔楼上…”
这些话开始不堪,但纳薇夫人依然没有否认或辩解。
“对了,卡莫·尼克勒斯…”
这时候,宗慎忽然提到了卡莫…
而纳薇夫人也终于抬起了头。
她面如死灰,只有眸光中还带着追忆。
“别说了,算我求你…”
“我确实是个贱妇…是我对不起伊迪!”
理智稍稍恢复,她说话也开始变得流畅了些。
只见宗慎摇了摇头,慢慢起身站了起来。
“不,我要说下去。”
“卡莫·尼克勒斯并不是伊迪的孩子。”
“他是阿克勒的种!”
“这个消息谁也不知道,连阿克勒自己都也没有察觉,那段时间太混乱了,两个人都和你有过…”
“所以,你是否仍然认为后来所承受的那些苦难都是卑劣的?”
“不,你明白自己罪有应得。”
纳薇夫人死死盯着宗慎的眼睛,她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是的…我无法反驳…”
“但是该死的阿克勒背弃的誓言,我成为了他扳倒兄长的工具。”
她没有再哭泣,精神处于一种古怪的状态中。
压抑的激动中又带有一份认命般的漠然。
宗慎面露赞许,他轻轻颔首,取出了一瓶红酒拔开瓶塞递给了纳薇夫人。
“喝吧,不要紧张。”
“我说过,我是来帮助你复仇的。”
“你当然有错,但是阿克勒远比你错的更深。”
纳薇夫人接过酒瓶,直接喝了一大口。
“咳咳…”
酒水呛到了气管,让她咳嗽不止,但她并不停歇又喝了一大口。
“或许,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
她把酒瓶放在旁边,苍白的脸庞多出了一丝血色。
没有回答她的话,宗慎背着手,接着说道。
“你和阿克勒的非正常关系持续了六年。”
“直到那一天你的丈夫伊迪跟随父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