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比这两个小年轻要丰富,这些做特务的,那都是三头六臂的,说不得哪里就藏着家伙呢,“回去记得搜身。”
“知道了,易哥,”
“放心吧,易哥,我跟王志强轮流看着。”
易佑跟着进了林家的堂屋,跟林爷爷客气了一番之后,就开始询问了。
林立钟除去用迷烟那段,全程都实话实说了。
给易佑听得一愣一愣的,从进门就发现不对劲儿,到后院确认,然后再支走林奶奶,防止发生意外,再到进屋制服歹徒,这小姑娘不简单,他这才明白黄所回去之后,为啥一直念叨这个小姑娘。
黄正民本来以为还得等上一天呢,没想到这人上午才派过去,下午就又结果了,老战友打电话来的时候,他还不太相信呢,于是他亲自开车去了林家村。
到之后,知道人是林立钟抓住的,也就不奇怪了。
黄正民也没多留,紧接着就带着人回去了,再之后的事情就不是林长源能知道的了。
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折腾完这些,村长总算是松了口气,今年可以过个安稳年了,至于黄正民他们能不能好好过年,村长就不知道了。
过年嘛,总是热闹的,村子里到处都是食物的香气,宽裕点的人家,像是林家,就得忙着收拾过年的饭菜了。
蒸包子,炖肉,炸鱼,炸丸子,林立钟反正是一路吃过来的,林奶奶做好就顺手投喂自家孙女一些。
这忙忙碌碌的,很快就到了年三十。
林爷爷拿出之前就找人写好的春联,林立钟跟在后面,手里端着林奶奶一早就熬好的浆糊,爷俩开始满院子忙活。至于林立钟的脚,呵呵呵,在恢复的第二天就被林爷爷发现了,林爷爷也只是觉得孙女一开始就是装的,也没多想。
“六叔,六叔,在家吗?”村长还没进院子就开始喊了。
“在呢,长源啊,啥事儿啊。”林爷爷放下了手里的扫帚,应了一声。
“好事儿,好事儿啊。”村长一脸喜气地就进门了。
今天一早他就收到了老战友的通知,说表彰下来了,他也坐不住,索性直接去了县里,直接把奖状和东西都给领了回来。
啧,这原来抓特务还能有这么多奖励啊,特别是林立钟自己的那一份,让他这当村长的看了都羡慕,
红皮的记录本,第一页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奖”字,下面还有几句话和某人的签名,说明了表彰的缘由,印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的搪瓷缸子,当然了,仅仅是这两样的话,还不至于让村长羡慕。
那二十块钱,和单独的一张奖状,才是让村长意难平的存在。
要知道,他们村里也就得了一张集体的奖状,奖金蹦子儿没有,搪瓷缸子和笔记本倒是给了好套。
村长还记得老战友黄正民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老林啊,你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不如小林呢,你看看人家小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就能逮住特务了,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当兵吧。”村长也知道老战友是在开玩笑,但是那语气,那表情的,实在很难让人不生气。
但是,他也拿对方没办法,毕竟人家说的可都是事实。
两人一番玩笑之后,林长源才说起了正题,就是想问一问,张有为丢失的那东西,有没有找到。
“这说来也奇怪了,那老侯,就是后来抓住的这个,坚持说自己没拿到羊皮卷,”
“不能啊,当时那装羊皮卷的布兜就在他手里啊。”村长纳闷儿。
“我也这么问了,他说,当时刚找到那布兜,就有人来了,他也没打开看,之后就是漫山遍野地跑,中间布兜还掉了几次,最后被林立钟一棍子给打掉了,就再也没见到。”黄正民还记得,老侯当时说这一段的时候,很是无奈。
老侯自己也说,执行了这么多年的任务,林家村这一趟是最憋屈的,不仅东西没拿到,他跟刀疤还交代在这里了。
至于,怎么撬开老侯的嘴,之后又得到了什么消息,村长就很懂事儿的没有问,跟老战友很自然地就略过了。
“对了,老林,你们村的那个林立钟,懂医术吗?”最后黄正民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老侯在交代被抓的情景时,非坚持说自己中了迷药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容易被制住。
黄正民仔细看了林立钟的记录,反而是相信了老侯的话,所以今天忍不住找老战友解惑了。
“医术?没听六叔提过啊,再说了,就长河那一家子,也没个学医的,他们老二家里倒是有个林立仁在中医院,但也就是打杂的,算不上懂,怎么了?”
“那老侯,说自己当时在林家中药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这才让林立钟给一棍子撂倒了,”
“嗐,我还以为啥呢,这不用猜了,肯定是中药了,我六叔,就是立钟她爷爷,手里有药,专门药狼的,一把撒过去,能放倒三四头,当年可是起了大作用了,”
“哦,怪不得呢,那这药。”
“没有方子,是六叔当年从一位道士手里买的,这都小二十年的事情了,就算是有,也没多少了,放心吧,六叔是个靠谱的人,不会拿出来害人的,给自家孙女,估计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