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渔民,我也没有家人受伤,小人千真万确的没存私心,就是为了咱们庭城百姓安危作想,现在水怪被除,小人也是万分激动感谢,不用上供河神了,更好。
小人也感恩朝廷,感恩两位英明神武的摄政王大人,至于河神新娘,小人也不是强迫她的,是他爹自愿上供出来的……”
姜莲珠皱眉,这人太能花言巧语了。
看样子,事先都把这些后路与说辞想好了来自。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会说实话了。
姜莲珠手指头一动,一根吐真剂飞针,在她的手心里一弹,准确无误地射到了柳员外短胖的身躯之上。
“柳员外,亏心事做多了,是要挨雷劈的,没有好下场的,劝你还是说真话!给你一个说真话,悔过的机会!”
柳员外还想为自己辩护,“大人,小的没有撒谎……小的……”
突然,骨碌碌转动眼珠子僵直无神了下来。
他猛地朝着姜莲珠磕了一个响头,不仅给姜莲珠磕头,还给在场所有的乡亲们也磕了几个头。
“我说,我说,小人确实是撒谎了,小人收了别人的银钱,故意搞出给河神嫁女的仪式来,故意说为了百姓着想,提高宣传度,提高百姓们的期望值,实际上,是故意用好吃好喝的供品以及新鲜好吃的少女,把水怪引到咱们庭城来,水怪就是只会吃人的畜生,什么河神老爷都是幌子罢了,等水怪在这里尝到了甜头不走了之后,就会经常来光顾我们庭城,就会死更多的人……”
说到这里,庭城百姓们都震惊了。
都在骂娘,骂柳员外这个狗东西!歹毒的心!
简直是群情激愤,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柳员外给吐死。
“这狗东西!安得什么歹毒的心!”
“柳缺德!”
“咱们唾沫星子吐死他!”
廖久手一挥,“诸位乡亲,先别激动,听他把话说完。”
姜莲珠又继续问道,“姓柳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庭城百姓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柳员外道,“没有,庭城百姓与我没仇,我就是拿钱办事,吸引来了水怪,水怪害死更多人之后,我们就按照金主的要求,去造谣生事,把水怪吃人得不到解决的锅甩到新皇头上,说新皇无德,名不正言不顺,登基不是顺应天意,才会这样害苦老百姓,但凡换成其他有德之士登基,定然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是老天爷在提点大安国的百姓,新皇登基才会让百姓们受这种无端之苦,让百姓起义造反,推翻新皇,拥护有德之士上高位……”
……
此言一出,原本群情激昂的百姓们,都哑然无声了。
这显然超出了他们设想的范围了。
有些人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了。
造谣生事,造反大罪!是要灭九族啊!
这柳员外是拿百姓们当枪使,想害他们灭九诛啊!
他自己寻死就算了,还想拿他们当枪使,亏之前,个个都以为柳员外真是为个忧国忧民,心系百姓的老好人。
现在知道了他的险恶用之心,他附近所在的人群里,都吓得离开了他几步之远。
生怕被他传染了什么病什么毒,与他站得近,就说不清了。
庭城城守也万万没想到,他的眼皮底下,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阴谋诡计,勾当。
他冷汗直流,对廖久夫妻道,“两位大人,卑职有罪,卑职竟然没有发现柳大伟有这等险恶的心思,在我们庭城做出这种灭九族大罪的事情出来,卑职有罪,卑职定从严审理柳大伟,抄他家,灭他满门,查出他背后的收买人员,一并从严,并且上报朝廷,绝不姑息养奸!”
廖久夫妻面无表情。
廖久道,“赵城守,你确实是失察了。”
赵城守恨不得找条地缝躲进去,看向柳员上的眼神,是千刀万剐。
姜莲珠似乎早就推想到了这一岔,她平静的语调,继续问,“柳员外,是哪位有德之士收买的你?给了你多少银钱好处?”
柳大伟知无不言,“回大人,小人也不知道是谁,小人就是收到了三千两银子的定金,要是事成之后,过几天,还会有三千两的尾款,到时候,到了那一步,那收买我的人,再告诉我,要怎么样编民谣,把他们主子的名讳编上去就成了,民谣大致意思就是水怪祸害百姓,是新皇德性不够,带来的灾害,需要某某有德之士来解救苍生百姓……”
吐真剂司公公都有效果,对付普通人柳大伟,更是强烈了,没有几个时辰,他清醒不过来。
现在,他句句都应该是真话。
这说明暗中行事的人,挺谨慎。
走一步是一步。
没到那一步,后续先不透露。
众人听到了这里,都纷纷唾弃柳员外。
“我呸!!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