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悠悠转醒了。
“你毋庸自责,你不认识他,也能将他救回来,请了大夫医治,救他性命,派人照看,已经算可以了,谭焘醒了也不会计较这些小节,谭院长是个很洒脱的人,一会儿,他准还会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沙门县的治安与风气好,与你这位父母官息息相关,皇上心里有谱的,你尽管放心。”
姜莲珠出声安抚道。
沙门县太爷受宠若惊,要不是急着带路,他能跪下来,朝姜莲珠谢恩。
“小人惶恐,小人分内的事情,不敢居功!”
廖久在前面走,县太老爷小跑跟上,姜莲珠不徐不疾,不落于后。
来到了谭焘所在的后院,大夫前脚刚走,下人们给谭焘煎药去了,谭焘悠悠转醒。
躺在床上,一副还没有恢复过来,双眼无神,四肢浮肿的僵硬模样。
看到廖久夫妻前来,谭焘揉了揉眼睛,表示不敢相信的样子。
“孽徒?莲珠?老夫不会是做梦吧?”
廖久听到他说话,才松了一口气,老师还是从前的老师。
就是狼狈了一些。
这语气,这欠揍的神情,精神面貌确认了是他本人无疑。
“老师,你没有做梦,莲珠在月亮底下,看到你落难到沙门县,我们特意赶过来看看的,遇上水匪了还是什么回事儿?”
姜莲珠笑眯眯地立在廖久的身边,看着谭焘。
还有县太老爷给谭焘鞠了一个躬,满脸赔笑,想说话,又不敢打断摄政王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