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陈霄与姜政泰全都很懵逼。
姜知猛的一愣,而后瞬间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糟糕!
不该这么说!
哎呀,我的嘴咋这么松,该打!
念至此,姜知连忙道:“我胡乱说的,你们别在意,继续聊,不用管我。”
说完,她讪笑了笑,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嘴,以掩饰尴尬。
陈霄微微皱眉,认为姜知肯定瞒着事。
姜政泰没太在意,小侄女已经成年,有自己的秘密实属正常,而后看向陈霄,低声道:“陈霄,你所面对的局势,显然是九死一生,凶险至极!我比你年长,作为长辈,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马上离开南岛,别再想着镇压一事,真办不到!”
“以前,许多人想过拿下南岛,全都没有成功过,你凭什么认为你就能成功?”
姜知立马附和,“老叔说得对!陈霄,你就听老叔的吧!快跟我回内地!”
她不想亲眼见到,自己的好闺蜜和未婚夫没来得及见面,就要守寡,未免太惨了吧!
陈霄摆了摆手,笑道:“甭劝我,我意已决,不拿下南岛,绝不回内地!我身上肩负着许多人的希望,更肩负着护住龙兴之地的责任,我不能走!要不然,我不仅对不起司空破他们,更对不起自己!”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道:“心里的坎,我就过不去!”
姜政泰无奈低头,“真他妈是一个犟种!”
姜知一脸苦涩。
劝不动!
咋整?
自己的好闺蜜不能真守寡吧?
千万别呀!
陈霄洒脱笑道:“面对艰难险阻,我从来就没有想过退缩,更不会胆怯!如果不尝试去做一些惊天动地的壮举,我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大好年华?”
“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
“不去赌,就注定没有赢的机会,注定会失败!选择去赌,或许到了最后,我就是胜利者,而且史无前例!”
说完话,他脸上洋溢出少年专属的灿烂笑容,无比的意气风发。
不惧一切!
勇敢向前冲!
人不轻狂妄年少!
妈的!
干就完了!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闻言,姜政泰彻底沉默,郁闷地抽了口雪茄。
姜知满脸愁容,唉声叹气。
正如姜政泰所说,陈霄要镇压南岛群雄,相当于逆天之举!
陈霄,势单力薄,仅靠一柄木剑打天下!
而敌人,则是多个庞然大物!
两者针锋相对!
前者,胜率多少?
姜政泰平心而论,几乎就看不到!
“罢了,我不劝你,你愿意做就怎么做吧!不过,先把情报的钱给我。”姜政泰道。
陈霄立即掏出手机,转账。
一千万!
他从不是吝啬之人。
不久后,陈霄与姜知离开了豪华会所。
姜政泰坐在沙发上,瞥了眼趴在地上的江滨,“起来吧。”
江滨狼狈起身,擦拭掉嘴角的鲜血,眼中尽是阴翳。
姜政泰问了句,“咋,你不服啊?”
江滨咬牙道:“老板,陈霄以势压人,蛮横至极,又一意孤行,要我说,他注定离不开南岛!”
姜政泰忍不住讥笑一声,“以势压人?我问你,是姜家势大,还是他势大?我再问你,他要是没有过硬的实力,敢蛮横吗?你眼中的所谓蛮横,在真正有本事的人眼里,就是理所当然!”
说着,他抽了口雪茄后,又道:“扪心自问,我要是有陈霄的实力,又仗着显赫的家世,曹尼玛的,我比他更狂,更他妈的肆无忌惮!我都敢跑到战神殿,指着殿主的鼻子骂娘,或者去刨制武总局话事人的祖坟,你信不信?”
江滨悻然低头,不敢吭声。
姜政泰瞥了眼江滨,“你是想维护我的颜面,做得没错,我不怪你。当时,我没阻拦你,同样是想看一看陈霄的反应。”
说着,他低头失笑一声,道:“果然,他与传闻说的别无二致,够猖狂,够嚣张!”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赞赏神色。
“不畏强权,敢于迎难而上,够胆量,真他妈有魄力!”
“我要是再年轻十岁,说不定就会热血上头,加入他的阵营!”
说着,姜政泰无奈一叹,伤感道:“可是,我已经不再年轻,没了热血和冲动啊!二十岁,正是大好的年纪,羡慕啊……”
江滨见老板情绪低落,刚想要安慰。
下一刻,姜政泰脸色一正,突然大手一挥,“你去喊二十个陪酒的进来,全他妈给老子换上学生装,必须要超短裙,老子要一醉解千愁!”
江滨:“……”
另一边,陈霄与姜知返回林家。
路上,陈霄目视前方,神情严肃,明显心思沉重。
大敌当前!
容不得出现任何失误!
护龙阁、山北栾氏,南岛郑家、渡边家族宛如四座大山,重重压在他的肩膀上!
姜知抿了抿嘴,忍不住又想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