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害死的杨村长,然后杨村长因为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怨气冲天才在村子里闹出这么多邪乎事倒是解释的清。 我们又和老杨头闲聊了几句,然后我和张鱼洗了锅碗,这才上床休息。 那一夜我睡的不是很踏实,因为出发前的问卦显露的是大凶之兆,而我们要找的唯一知道半截山位置的杨村长又莫名其妙摔死,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我隐约觉得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朝我网了过来。 我总觉得村子里还会出事,果然第二天就证明了我的猜测。 一大早,村里就叽叽喳喳响起了女人们八卦的讨论声,一个大嗓门的寡妇声音极具穿透力。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马老太家里闹鬼了,现在吵着闹着要搬家呢!” 然后另一个嗓门丝毫不弱于寡妇的妇女接话道:“谁说不是呢?听说一大早就搬去了侄女那里。” 寡妇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嘲讽道:“我看啊这马老太就是活该,昨天人阴阳先生让她搬家她不搬,兴许,” 寡妇说到这里顿了顿坏笑道:“哈哈,兴许是她就等着咱们杨村长私会老情人也不一定呢,只是没想到自己吓的不敢开门了,你们说是吧?”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看寡妇自己碎嘴的也多。 好在寡妇嘴够碎,从她的话语之中我总算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昨天夜里除了灵堂,马老太家也出事了。 她遇到了鬼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