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品,甚至是左右耳室和主墓室的位置,这就能省下土耗子很大的精力。 不过老把头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失落的神色,我知道对于这种浸淫在地下大半辈子的土耗子能够像开盲盒一步步抽丝剥茧找到墓主人的棺椁才是他们的乐趣。 简单的说,就像人都喜欢开盲盒和抽奖一样,正因为未知而神秘,因为神秘才能拨动大脑中那根兴奋的弦。 “走吧,这里好像比我想象的更有意思。” 俑道呈甲字型上坡,老六和牛哥走在最前面,我看到他把工兵铲给了老六而自己则拿出之前要捅我的短刀。 我们跟在他们后面,花姑则走在我的后面,让我不免有些感动。 脚下的土因为潮湿变得黏糊糊的,深一脚浅一脚走着让人十分郁闷。 “等等,这上面好像有字。” 突然我看到旁边的俑道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古字,而我一个都不认识。 “都是些吓唬人的东西,没什么用。” 老把头沉声说了一句,他连头都没有回。 “花姑,这上面说的是啥啊?” 见老把头不想回答,我只好问身后的花姑。 “这是战国时赵国的文字,就是一些诅咒之类的话。” 花姑同样对这些文字不怎么感冒。 我没有追问,心想老子身上都带着凶灵诅咒再多你一个也不多。 又走了十多分钟,队伍突然就停了下来。 我还在想是出了什么事,前面就传来了老六的声音。 “老把头,看到熊娃子了,有万年牢!” 99k..99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