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左女右,赌一把。” 老六没有反驳,我们直接走入了左边的甬道之中。 从我们走进这条甬道没多久便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甬道越来越宽,起初我们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没多久便可以并排而行,走到现在甬道宽的就像是一条乡间马路。 我们一路都小心谨慎,好在没遇到什么危险。 又走了一会儿,前方的甬道越来越宽阔。 “好像有点不太对啊,前面怎么起雾了呢?” 老六突然停住脚说道。 我往前一看,果然看到前面的甬道里飘满了灰蒙蒙的雾气。 “该不会是瘴气或者毒气吧?” 我有些紧张的问道。 老六摇摇头说道: “不太像,瘴气要么是青色要么是红色,毒气一般都没有颜色,这就像是山里早晚的雾气,奇了怪了,地底下怎么可能起雾呢?” 我们搞不清所以然,但都走到了这里再退回去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小心着些,咱过去看看。” 老六沉声说了一句率先朝前走去。 我戒备的将工兵铲横在胸前随时准备应对前面突发的情况,就这样我们走进了雾气弥漫的甬道深处。 很快,我和老六便明白甬道里为什么会出现雾气。 因为在我们面前横了一座铁索桥。 水声激荡澎湃的哗哗流动声从桥下传了上来,雾气在铁索不知道桥下的山崖到底有多深,同样也看不清对面的场景。 铁索桥上搭起的木板桥面此时大多腐朽,大片大片的桥面空落落的只剩下几根木桶粗细的铁索。 我和老六面面相觑,到了这个时候是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 最终我心一横: “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过去看看兴许有活路。” 我用之前攀登山崖用的登山绳将我和老六绑在一根绳上,这样只要一个人还挂在桥面上那就不会掉下去。 然而就在我刚刚才踏上铁索桥,老六突然嚎了一嗓子。 “无头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