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随时会从心房里跳出来。 他娘的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宋命啊宋命你说你也是欠的,本来一咬牙放空点潜水服的气体说不定就能挣脱那根“绳子”,现在好了和水漂子脸贴着脸。 那张发白泡涨的大脸离我实在太近,即使有面罩隔开我都能闻到水漂子身上那股特有的尸臭味。 但也好在有头盔面罩挡着,要不然和水漂子来上这么个亲密接触,我这一世英名就算是毁在这水漂子身上了。 强忍着干呕和恶心,我用力拨开了眼前的水漂子,但水漂子却像讹上我一样赖着不走。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水漂子身上的那根“绳子”缠在了我空气压缩瓶的那根软管之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在水下出现软管脱落,没了空气压缩瓶我立马就得放漂。 “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软管上打了结,我尝试解开但根本就不可能,因为那就是一个人为系成的死结。 我有些恐惧,身上有种莫名的凉意。 仔细打量了一穿着的衣服却并没有腐烂。 那是一件破大衣,这件破大衣却让我觉得好像在那里见到过。 回想了一下,这不就是和当时在山洞里袭击我的母狼身上披着的那件一模一样吗? 不,这当然不是母狼身上的那件。 想明白这些,我顿时知道眼前这个水漂子的身份。 这是当年卸岭一派的土耗子!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