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就这么扯淡?” 张鱼瞪大了眼睛无语的说道。 “嗯,应该就是这么扯淡。” 我继续苦笑道。 “可我们还是不知道那鬼东西到底是什么怪物?” 老六说着叹了口气。 “是水虎。” 突然,我们的身后传来一道惊恐莫名的声音。 回头一看,却是老向已经醒了过来。 张鱼不高兴嘲讽道: “什么水虎,能把你吓晕过去。” 老向眼一瞪没好气道: “谁说我是被吓晕的,我是被水虎推了一把撞在了船板上。” 我们一听老向说的没准还真有可能,因为老六检查过他的身上没有外伤,但有可能是受到猛烈撞击气血上涌,脑供血不足才晕倒在地上。 我并不想知道老向到底是怎么晕倒的,这没有意义,我只想知道老向口中的水虎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向,你说刚刚袭击我们的怪物是水虎?水虎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向点点头说道: “水虎是我们黄河行船人常叫的称呼,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作河童。” 我们一下就被老向的话震住了,水虎我们确实不知道,但河童却是早有耳闻。 世人都以为河童是樱花国独有的妖怪,其实不然,在本草纲目中有记载,据说这种河童是溺死在河水里的水鬼怨气所化,身体覆盖着坚硬的鳞片,长着鸟嘴,手脚都像是青蛙有着宽大的蹼,这让河童在水里也能如履平地,身子像猴子一样,没有头发。 河童在水里力大无穷,喜欢吃动物和小孩子的内脏,而他的脑袋上有个凹洞,可以存水,能够暂时上陆地上捕食,只要头顶凹坑的水干,河童就会死在陆地上。 “没事,河童在船上待不了多久,兴许已经是被我们吓到跑回老家去了。” 张鱼故作轻松道。 老向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 “你们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傻,河童从来不会单独行动,刚刚你们既然动手就应该直接把他留在船上杀死,现在跑了一只河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更多的河童找上门来。” 张鱼急道: “那他娘的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跑啊!” 话糙理不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老向摇响发动机,花姑在边上帮忙掌舵,船速一点点提了上去。 夜雨不停的拍打在脸上,我没想到初秋的雨水竟然如此冰凉,冻的我上下牙直打架。 “这个给你,俺用袖珍弩。” 张鱼不由分说把五六冲塞到了我手里。 我推脱道: “老鱼,我哪会这玩意儿,压根就打不准啊。” 张鱼却没有理我,而是自顾自回了船舱装备他的袖珍弩。 我看向老六,老六也是摆摆手道: “别看我,老套筒子还行,这自动的我玩不惯,还是铁棍拿着顺手。” 见老六这样说我只好将五六冲挂到了胸前,没过一会儿张鱼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我们的行军壶。 “赶紧,都暖和暖和,能不能活着就靠这口酒了。” 张鱼将行军壶分到我们手上,自己则是摸出了宝贝烟盒。 这小子自从半截山地宫回来之后就学聪明了,他的烟盒一早就用塑料袋包的严严实实,这时候竟然还没有进水。 大雨拍打在“四不像”渔船的铁皮盖上,雨声像玻璃瓶摔碎在地上一样,我们抽着烟喝着酒,身子这才暖和不少。 “可惜也没个下酒菜,要是能吃上一口卤味那得多美。” 张鱼砸吧砸吧嘴说道。 “干脆美死你得了呗!” 花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竟然有点像邦女郎一样的那种性感。 我们大口大口的灌着散篓子,没过一会儿酒劲上头,胆气也壮了许多。 老向把行军壶搁在地上,打着酒嗝说道: “雨怕是要停了,咋这么安静呢?” 老六跟着说道: “什么水虎河童的,我看都是咱们自己个儿吓自己个儿。” 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大雨确实小了不少,但周围的浓雾却是重了很多,要不是我们五个人离得近,恐怕都看不清彼此的脸。 我刚要说让他们小心着些,突然天空猛的划亮一道电光,然后是轰隆一声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