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用保鲜膜裹着呢?难道是想煮童子蛋吗?” 陈九爷被张鱼的话气得不行,拿着旱烟锅对着张鱼的脑袋就来了一下骂道: “别瞎放屁,亏你是打喷子的,连是不是人尿都闻不出来吗?” 陈九爷说的没错,船舱塑料桶里绝对不是人尿,因为人尿的尿骚味和塑料桶里的液体比起来差了境界,那塑料桶里的玩意儿就像是本来就奇臭无比的某种动物的尿混合着白酒再一次发酵。 一句话,这味儿挠挠的上头,简直都不是人能忍受的。 张鱼被陈九爷这一骂倒是清醒了不少,然后他沉声问陈九爷道: “九爷,这好像是驴尿啊,你弄这么多驴尿干什么?” 陈九爷撑着竹篙看了看将要行到中天的圆月缓缓说道: “打窝子。” “打窝子?用驴尿打窝子?” 我们都被陈九爷的话雷的说不出话来,不过看陈九爷的架势应该是来真的,钓鱼佬都知道好的窝子里面都会掺着白酒,酒气能够更好的激发窝子里的香味引来更多的鱼。 可这驴尿算怎么个事?难道是陈九爷嫌驴尿还不够骚吗? 我们都不知道陈九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陈九爷却是悠然自得给我们讲了驴尿的妙用: “驴尿可不是一般东西,这水下的东西都靠着独特的味道在水下活动,而驴尿则能彻底抹去它们身上的味道,知道阳澄湖大闸蟹吗?要想去除蟹身的腥味,就得用驴尿来泡。” 我听的一脸愕然,难道我之前吃的大闸蟹泡过驴尿? 就在这时,身旁的花姑忽然抱住了我的胳膊咬着嘴唇说道: “来了,要来了。”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