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蛊在哪呢?” 花姑看不到我这里的情况,当然不知道铁甲陶俑的身体里还有着蟾蜍蛊。 我这时也没法跟花姑详细交流,因为整个祭台上的铁甲陶俑完全都开始活动了起来,他娘的一个个完全是烫手山芋,我压根不敢上前用赤锋砍断他们的肢体。 一来这样的攻击对于这些铁甲陶俑来说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反而会让铁甲陶俑里的蟾蜍蛊跑出来增加麻烦。 可我这时也没法抽身离去,因为祭台多说肯定是鬼祭正在进入一个关键时刻,阴气完全开始涌入打开的黑棺之中,我必须得赶紧解决掉鬼祭傀儡,也就是黄玉珠。 要不然,我不敢继续往下想,可怕的结果是我无法承担的。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冷了下来,手持赤锋直接就朝着祭台上的黑棺冲了过去。 也就是我行动的第一时间,四个铁甲陶俑直接成田字战阵向我袭来,他们手里的青铜剑几乎封锁了我全部的进攻方向。 可我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这个时候我必须尽快干掉黄玉珠,只有干掉黄玉珠,没有鬼祭傀儡,鬼祭的仪式就算完成也不会有鬼神降临。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直接就朝着祭台上的黑棺扑去。 铁甲陶俑见我有异动,青铜剑直接四下里刺向我的要害。 青铜剑上寒光乍现,穿越千年的杀气已经让我心中一冷。 但我并没有被吓住,因为我心里有数,铁甲陶俑的身体里还有着蟾蜍蛊,它们的速度和敏捷肯定比我慢不了多少,我并不需要和这些泥胎拼个你死我活,而是脱离他们的纠缠,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解决鬼祭傀儡。 但我知道,铁甲陶俑包括蟾蜍蛊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鬼祭傀儡,自然不可能让我轻易解决掉鬼祭傀儡。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冲到黑棺边上的时候,铁甲陶俑手持青铜剑,左右各两个包抄过来。 而随着我的靠近,又有一个铁甲陶俑则是从身后冲向我,我立即转换目标朝他冲去,同时挥舞着赤锋,想要刺穿他的胸膛。 然而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我的赤锋刚触碰到他胸前铁甲的时候,那个铁甲陶俑突然抬起头来,眼睛死死的盯住了我。 透过厚厚的铁甲面具,我惊愕的发现他的眼珠子不仅没有腐烂,反而恶毒的看着我。 我甚至能想象到这个铁甲面具后面的脸上露出一副狰狞恐怖的表情,嘴角也浮现出来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低喝一声,手里的赤锋不再犹豫准备直接给他捅个对穿。 可就在这时,他的眼珠子突然爆裂开来,隐隐的我看到他爆裂开来的眼珠子里好像也有着一些金色的五路太岁接引符。 我因为一直在警惕的和铁甲陶俑对视,没承想这个时候反而中了圈套,五路太岁接引符在一瞬间勾引我的阳魂晃动,眼前一阵眩晕。 也就是在这个空当,那把青铜剑直接朝着我的脖子划来,我本能的躲避,可那剑刃却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一条长长的伤口。 血液瞬间流出,疼痛感刺激我的大脑瞬间恢复了清醒。 见了血彻底激发了我胸中火气,这时我顾不上其他,挥刀横砍,一刀就将那铁甲陶俑枭首,砰的一声陶俑的大脑袋砸在地上。 让我骇然的是,这一击不仅没有对铁甲陶俑造成致命伤害,反而让藏在他身体里的蟾蜍蛊钻了出来。 蟾蜍蛊数道长舌向我面门袭来,我连忙侧身躲避,然后迅速拔出腰带里的赤锋刀一刀斩断长舌。 但蟾蜍蛊也并非吃素的,长舌被斩断,断舌依旧朝着我席卷而来。 而这个时候无头铁甲陶俑也再次举起青铜剑,似乎想报复我枭首之仇。 这个时候也由不得我去考虑太多,因为那蟾蜍蛊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朝着我的咽喉舔了过来。 我猛地举起赤锋朝着蟾蜍蛊的腹部扫了过去,顿时地上多了数只蟾蜍蛊的尸体。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这些畜生,在我将它们砍成一地碎片的同时,蟾蜍蛊皮肤表面的黏液也喷射到我持刀的半只胳膊上,顿时刺痛让我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低头一看,胳膊上凡是沾着毒液的地方全都起了一个个大燎泡,就像是被开水烫到一样,最让我觉得恶心的是,燎泡里不停有细小的东西在钻来钻去,就好像是蟾蜍蛊在我胳膊上产卵寄生一样。 前不久我刚看到过一部南洋降头电影,从人肚子里钻出蜈蚣蝎子之类的画面我现在都忍不住胃里反酸水,他娘的要是有蟾蜍从我胳膊上钻出来,这胳膊我就不打算要了,还不如一刀砍了干净。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