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老是老了点,威力可不小,一枪就能把狼头当成马蜂窝。” “不好意思,有点扯远了。” 张鱼意识到自己说的兴起赶紧收回回头继续说道: “正因为吊路子对火枪同样十分了解,所以他们只在撒出去的香灰里掺了一样东西就让胡编乱造的闭枪咒显灵,响山子手里的火枪是一枪都响不了。” 白小白没好气的说道: “老鱼,铺垫了这么久,你倒是赶紧说是什么东西啊?” 张鱼嘿嘿笑道: “这东西你们肯定没听说过,是水阴苔。” “水阴苔?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老鱼你受累给讲讲?” 守夜猎是无趣的,难得有张鱼说这些稀罕的事用来解闷,白小白自然是乐得捧哏道。 张鱼美美的吸完一根烟随手在松树枝上捻灭,然后又点上一根续上一口这才继续说道: “俺师父说山神老爷的庙里有一个马厩,马厩前有一个饮马池,以前闯关东贩卖私盐和茶叶的马帮喜欢在那里喂马歇脚,后来山里闹了胡子接连抢了不少马帮杀了不少人,马帮的人就逃回关内,饮马池也就废了,可诡异的是饮马池里的水虽然干了,但总是莫名其妙长出来黑色的苔藓花来,怎么晒也晒不干,于是就被叫作水阴苔,吊路子把水阴苔摘下来磨碎了撒出来,火枪里用来击发的黑火药受潮自然也就哑火。” 我和白小白恍然大悟,敢情这他娘吊路子不是术法攻击,而是物理攻击。 我正想开口揶揄张鱼两句,突然就嗅到山风中顺风飘来一股尿骚味。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