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吸着凉气也不舍得吐出来。 “俺说老白,你他娘的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这不还有一只呢嘛?今天肯定给你管饱。” 章鱼一边翻烤着另一只兔子撒着盐巴,一边提醒我们赶紧用勺子搅动煨在火堆上的罐头盒子,以免盒子里的飞龙肉糊底。 我本来还有些不在心思,咬了口兔肉之后顿时把刚刚的烦恼暂时抛在脑后,这野兔子的肉绝对比养殖场里的兔子要香上百倍千倍,因为这野兔子吃的都是带露水的草尖,肉质紧嫩还带着特有的香气。 “卧槽,他娘的俺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张鱼一拍大腿然后翻找起自己的背包,最后在我和白小白诧异的眼神之中,他竟然从背包里掏出了几罐啤酒,很显然就是我们在乌拉尔木场喝的那个牌子。 我面色一喜笑骂道: “草,老鱼,你他娘还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咋把人家老黄那点存货给带了出来?” “滚你娘的蛋,这是俺把车上的罐头卸下来给老黄的时候,他硬塞在我背包里的,你他娘要是不喝,就全是我和老白的。” 张鱼没好气儿的说道。 我伸手接过一罐啤酒乐呵呵道: “喝,傻波才不喝。” 就这样我们吃着烤兔肉喝着啤酒,最后还美美的喝上一盒能香掉眉毛的飞龙肉汤,身上暖洋洋的别提多舒服。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