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看了看邬哲彦,“至少,我们还有南理。南理几十万军队,难道还怕他们吗?”
邬哲彦努了努嘴,“这话倒是不错,只是,南理离这里路途遥远,远水救不了近火。”
“有个震慑作用就足够了。”阿渲的指尖依旧有规律地在桌面上轻点,目光里闪烁着冷光,“皇甫泓羲的势力嚣张久了,让文夏人这般进来又这般全身而退,必定会引起不少人的不满,这些人,就是我们的盟军。”
邬哲彦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要不是明儿还得上朝,我必定得买壶好酒,好好和你聊聊。”
翌日一早,阿渲便换上了两年不曾穿过的朝服。
那一身华丽的、绣满了珍珠金线的朝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他一张英俊的面容更显帅气。
他很早就进了宫,每一个瞧见他的朝臣,都会上前找他巴结两句,问候他这两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