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虞庆则还是没有按照杨勇的办法来,还是按部就班的调查,避免落人口实。
一天时间自然出不了结果,杨广和杨勇不可能一直盯着,都留下了人看着就准备回去了。
在京兆府衙的门口,杨勇和杨广作别,杨广客气的说:“大哥,今日方知大哥心中如此在乎我,做弟弟的惭愧万分。”
“你我兄弟二人何分彼此。”杨勇爽朗的一笑。
就此作别,上了马车,兄弟两人的脸不由的都垮了下来。
杨广仔细的思考着今天的情况,当街暗杀,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最怀疑的对象自然还是杨勇,但是看杨勇今日的表现,却不像他。
不然也不会出那么一个拷问的法子,难道不怕暴露了自己?但是除了杨勇还能是谁呢?
除非杨勇有把握就算是抓到了凶手也绝对不会供出他来。
“死士!”
杨勇则是上了马车就破口大骂:“这个老二,阴险的很,刚碰面就想诈我,还好我亲自来了,不然真的让他们随意审问一下,脏水全部往我身上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哼,搞不好是这家伙自导自演。”
杨勇最信任的将官李峰告诉他:“殿下,不像是自导自演,我让人问了在场的情况,若非宇文化及就在晋王殿下的身边,可能晋王殿下就交代了。”
“哼,自己不小心怪得了谁,我们的护卫也得加强一些,免得给人可乘之机,居然在皇城内对皇族下手,活腻歪了。”
……
第二天的一早,杨广就打算去京兆府衙看看情况,他们能睡觉,府衙内探查的人可是连夜继续审问。
府上的文师傅王韶在杨广的身侧说:“殿下遇袭非小事,我瞧殿下并未被吓到,如此甚好,在陛下的面前也千万莫要装作委屈的模样,陛下素来不喜欢扭扭捏捏之人。”
“那如果凶手是太子,我该怎么办?”
“殿下自当在陛
杨广却摇摇头:“这样太假了,父皇不会看不出来我是在演戏,适得其反。”
王韶想了想说:“那殿下便还是万事请陛下做主,不要落井下石。”
“恩,我明白了。”
杨广还未出门,宫内传话的太监到了。
皇帝让他入宫。
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杨广当即先入皇宫。
到了皇帝书房的时候,杨勇已经到了,皇帝也叫了他。
杨坚拿着笔在写字,见两个儿子都到了便收了尾,太监上前拿起皇帝写好的字轻轻的扇动手掌让墨迹干的快些,满脸奉承讨好的说:“陛下的字真是冠绝世间啊。”
杨坚走到了杨广的面前大量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说:“昨日遇袭,没吓到吧。”
“昨日歹徒险恶,好在宇文化及武艺高强保全了儿臣,才幸免于难,蟊贼虽凶恶,但是也吓不到儿臣。”
“朕会派人去赏宇文化及,褒国公一家在大兴城的项目上,从一开始就支持朕,宇文化及武艺早已名扬在外,朕自看在眼中。”
随后杨坚走向了杨勇:“太子,听闻昨日阿摩遇刺,你第一时间就到了京兆府衙。”
杨勇面不改色:“是的父皇,二弟遇袭,儿臣担心的很,贼子敢当街行凶,我自然得去看看二弟有没有受到惊吓,也怕贼人逃跑,便带了人过去。”
杨坚慢慢的走回了桌案前,拿起墨迹干了的字,上书“春晖寸木”,缓缓的说:“春晖三月,木长一寸,你们二人可知要照料一颗小树长大得花多长的时间?”
两人都未回答,杨坚接着说:“你们二人乃手足兄弟,都是朕的儿子,现在都长大了,你们的母后是春晖,用了多少年才抚养你们长大成人,你们可莫要让你们母后伤心了。”
两人都听出了杨坚的话里有话。
短暂的沉默后:“今日一早,虞庆则已经命人将结果送来了。”
两人都颇为吃惊,居然这么快。
结合刚才杨坚这一出,似乎答案呼之欲出了,杨广看向了杨勇,杨勇却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阿摩,你想知道背后指使之人是谁吗?”
面对杨坚的问题,杨广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想知道,但是忽然察觉了不对劲,杨坚莫名其妙搞这么一出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真的查出来的结果是杨勇在背后指使,刚才写字春晖寸木,来表达他们夫妇养育儿子的辛苦,不想兄弟相残可以理解,但是不能理解将杨勇和自己叫到一起,这不是对峙公堂吗?
让自己知道是杨勇指使,这不是让两个儿子结下死仇。
不对,不对!
杨广稳下心神并不问幕后指使之人:“父皇,虞尚书断案神速,不知是如何查出来的,凶手是那十二人中的谁?”
“虞庆则查了几人的信息,说来也简单,有人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