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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小船行在河道上,看热闹的民众一路跟着,河道的两岸都挤满了人,浅浅姑娘惨然的看着两岸,此时她明白了自己肯定是逃不掉的。
“我真是蠢笨呀,这种情况下怎么跑的掉呢?我昨日就该出城去,怎么会傻乎乎的留下呢?”
浅浅自嘲的一笑,南溪看出了她心态的变化就说:“浅浅姐姐,晋王殿下不会为难你的,不过是找你了解一下舒国公的情况。”
“你闭嘴,都怪你妈,这个臭老鸨,阻碍我和刘郎。”
“刘郎与我两情相悦,刘郎才貌双绝,为人儒雅随和,就是你妈,不愿意让刘郎为我赎身,就想着让我给她卖命赚钱,下贱,肮脏,龌龊,才会闹到今日这样的情况,若是当日她允准刘郎为我赎身,我早就嫁入国公府,光明正大的和刘郎在一起了,哪用得着偷鸡摸狗躲躲藏藏。”
浅浅姑娘凶狠的对着南溪咒骂。
此时的浅浅自知逃出无望,情急之下想的办法一点用都没有,看着两岸看热闹的看客们,瞧着他们讥讽嘲笑的嘴脸,便大声的高呼了起来。
“过来看啊,都过来看啊,这位是云崖阁的花魁南溪姑娘,你们平常都没看过花魁吧,今日就让你们免费看。”
说着一把扯下了南溪姑娘腿部的裙子,雪白光滑的大腿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场面刺激着看客的眼球,这群人可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有热闹看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都不知道吧,云崖阁的臭老鸨和花魁南溪私下做的肮脏勾当,都过来听听。”
“你们都好好听着吧,云崖阁的花魁南溪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啊?”
“不是吧,真的假的,那可是花魁啊?”
“不是说很多人都进过她的房了?”
岸边的人议论了起来,这么劲爆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人议论呢,此时已经没人关心被人拿刀抵着脖子的南溪姑娘了。
消息一出,伯兰嬷嬷暗自叹息:“云崖阁的生意完了。”
杨广随着护卫一路追上上去,命令护卫们随时寻找机会。
“南溪每月都会举办一次花魁赏,客人千金买笑,达官贵人们可是真金白银的花出去,但是她们呢?选中了客人进入房间就用迷香迷的迷迷糊糊的,然后换个人伺候客人,我就去伺候过,都是为了这个臭老鸨的女儿。”
这消息一出,围观的人更加兴奋了,南溪知道今日之后自己要面对什么,那群之前花了钱的达官贵人们定会找上门的问罪,那可是京城内的达官贵人啊,自己哪里得罪的起。
“这个臭老鸨生个女儿,又想要赚钱,又想要立贞洁碑,把那群花了钱的人当猴耍,臭不要脸。”
绝望之下的浅浅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她本就暗暗恨着伯兰嬷嬷,这次既然鱼死,那就网破。
浅浅姑娘倒没下手杀人,一脚将南溪踹入了河水之中,拿着匕首,绝望的大喊:“刘郎,来生再见。”拿起匕首就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咻
一道箭矢破空而来,直接穿透了浅浅姑娘的手臂,匕首也应声落地。
好在浅浅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并没有杀害南溪姑娘,而是将之踹入了水中,不然杨广的护卫还真找不到什么好机会动手。
南溪落水,不断的挣扎着,她不会游泳,一道人影跃入水中,将南溪救上了船,用自己的衣服将南溪湿漉漉的身躯盖住,将之抱入了船舱之内免得被外面那一双双的目光如狼似虎的盯着。
南溪喝了几口水,翻身就吐了起来,只听见杨广的声音传来。
“南溪姑娘,且好生歇息着吧,其他的事情不必担心。”
这声音充满着坚定,让她稳住了心神,回身望去却只见到了杨广的背影。
杨广的面前是被死死按住的浅浅姑娘,为防止她咬舌自尽在控制住的第一时间就塞住了她的嘴巴,受伤的手臂上鲜血直流。
“浅浅姑娘是个烈性女子,本王佩服,本王只问你想救舒国公吗?”
杨广此言一出,浅浅姑娘立刻停止了挣扎,双眼诧异的看着杨广。
这种肯为了舒国公自杀的女子,对她用刑还有什么用呢?自然得晓之以情,动之以P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