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却在低迷的气氛下显得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霍西的眼睛都疼了,她才低声喃语“我跟他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张崇光,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只说这一次”
不是解释,而是这笔账不能糊里糊涂的。
张崇光拳头握紧,他一字一字说“我跟她也没有。”
霍西笑了。
她眼里闪着泪花,她看着张崇光问他“你跟她张崇光她是什么东西白起是陪伴我生下绵绵的人,他跟我亲弟弟一样,而这个叫宋韵的女人她是什么人,她不过就是一心想往你床上爬的一个女人而已”
张崇光目光冰冷“即使是这样,你在意吗”
他步步逼近,再次将她困在床上,双手扣着她的身体也紧贴着,他逼问他的妻子“你根本无动于衷,你甚至在等着我出轨,好向我提出离婚再名正言顺地离开我现在你激动,无非是因为我提到你的小心肝了可是霍西,三年了他死了三年了,他是不是应该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
霍西被他死死地按着。
细白手腕浮起一片青紫,她想挣扎但是换来更大力气地控制,这时候的张崇光简直可以说是粗暴的,他开始吻她,用一种爱而不得的愤怒痛吻身下的女人。
“霍西,记住你是我的”
“你永远是张太太,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知道吗”
霍西挣不开他、她愤慨地别过脸“我永远是我自己张崇光,我不属于任何人,更不会属于你。”
“是吗”
他微微撑起身子,用一种嘲弄的神情注视她,霍西亦睨着他不愿意屈服。
他们谁也不让谁。
张崇光就在霍西的注视下,一手挑开她礼服的拉链,霍西用力挣了一下“张崇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冷笑“当然知道我在要求我的太太履行夫妻义务”
霍西颤着嘴唇“别搞得像是发晴的公狗一样”
张崇光嘴角含着一丝冷笑,那冷笑近乎扭曲同时还有些凌虐的快意,他俯低了身子凑在她耳边轻喃“待会儿,张太太你会像浪得只会叫唤。”
“张崇光,你浑蛋”
“你敢这样,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撕拉一声,礼服落了地,在灯下显得糜糜。
张崇光的目光高傲又下流,他亲着她的下巴,嗤笑“在这之前,我反正是不会放过你”
灯下,两具身体纠缠。
夜深,灯光显得越发清冷,奢靡的卧室里震颤着男人跟女人的动静久久不愿散去。
等到一切结束,已近凌晨四点。
张崇光翻身到一旁平躺着,他拿手挡住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半晌他侧脸想跟霍西说话。
霍西的手腕上全是青紫,颈子后背跟细白的腿上都是,她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她在他的注视下,拉过薄被盖上身上。
此时她不想说话,不想洗澡,她什么也不想做。
她甚至想要张崇光从她面前消失。
张崇光逞过凶酒完全醒了,他套上长裤侧过身连人带被地抱住霍西,他的面孔埋在她的颈侧那儿一阵濡湿。
她哭了
张崇光嗓音痛苦沙哑“霍西,对不起”
霍西给他的回应,是转身背对着他,张崇光看着她的背影出了好一会的神,最后他靠在床头默默地点了一根香烟。
薄雾弥漫之际,他艰涩地问“明天能不去拜祭他吗”
霍西轻轻闭眼。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就在刚刚张崇光已经击碎了他们婚姻中最后一道屏障,从前他虽然也有过强迫,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
婚内强暴
次日清早,张崇光醒来时眼皮干涩。
约莫是昨晚太过放纵,喝酒加上夫妻房事,他身体说不出的疲惫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身边的人该是早就起来,因为早已经失了温度。
张崇光怔怔地望着窗外。
树梢上一片湿亮,竟是下雨了。
这时,卧室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露出霍绵绵白嫩的小脸蛋。
她跑过来爬到床上,抱住张崇光软乎乎地叫爸爸,张崇光低头看着小姑娘只觉得像是看见了翻版的小霍西。
他伸手摸摸小姑娘的头,温柔地问“妈妈呢”
霍绵绵巴巴地说“她去看望白小爸爸了”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伤心了,趴在爸爸的肩上喃喃地问“妈妈都不带我去,可是我也想小爸爸了啊爸爸,小爸爸真的不在了吗以后他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张崇光心脏疼得,快要麻掉。
他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是,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绵绵搂紧他,难过极了
张崇光无声安慰了她一会儿,小姑娘不那么伤心,跑出去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