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业的,女儿则可以富养着疼爱。
大概知道爸爸在身后,小张睿特别持重。
张崇光觉得儿子像自己,但又不像自己,儿子的出身比自己好上太多太多了他是姓张,但同时也是霍家的孩子。
霍绵绵作业先写完。
张崇光瞧出来她还有背诵的没有完成,当爸爸的睁只眼闭只眼了,陪着小女儿看了会儿课外书
一旁的灯下,小张睿无比认真。
霍绵绵依在爸爸身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着爸爸,一会儿她忽然问“爸爸你跟妈妈会不会离婚我跟张睿会不会分开,就像是班上的小朋友那样,一个跟着爸爸,一个跟着妈妈”
张崇光一怔,随即他看向了张睿。
张睿的小脸绷着,明显也是知道这事儿的。
张崇光按着小女儿的肩,正色问“谁跟你说这话的”
霍绵绵开始不肯说,娇嫩的小脸蛋快要哭出来了,还是过了会儿她才小声说“我听见家里的佣人偷偷说的。她们说爸爸妈妈在冷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散伙了,她们担心工作保不住,已经想好找下家了。”
绵绵咬着红嫩的唇问“爸爸,什么叫下家”
张崇光听得心痛。
他抚摸小女儿的黑发,斟酌了下,说“爸爸妈妈不会离婚我们要一起看着绵绵跟睿睿长大呢。”
绵绵放心了,爸爸从不骗人。
一直没有出声的小张睿,绷着的小脸也终于放松下来,他揪着裤腿的小手,悄悄放开,继续写他的作业,写完了还自学了电脑编程。
一楼大厅。
张崇光离开后,霍西安排佣人将他的行李提到楼上,佣人为难地问了一句“太太,先生的行李放哪儿”
霍西想了想说“放客房吧”
佣人低头办事儿。
霍西跟着一起上楼,她回了主卧室,她没有开灯就静静地坐在靠窗边的沙发上,窗户半开着,夜晚的凉风吹进来很是凉爽。
幽暗中,夜色琉璃散发着淡淡的光。
霍西伸手拿了过来。
她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这是她准备送张崇光的礼物但始终没有送出去,记得那晚他发了狠在她身上逞凶时,他把她弄得那么疼,当时她的手摸到了床头的这个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拿这个砸下去,但是始终没舍得。
霍西目光湿润。
张崇光就是这样不及防地推门而入,霍西甚至来不及收起惆怅的目光,但是在张崇光开灯时,她已经将琉璃收了起来。
灯光大亮,夫妻无声对视良久。
霍西淡声开口“有事”
张崇光背着身子,将手轻轻带上,他看着霍西很慢地说“佣人把我的行李放在了客房,是你的意思”
霍西没有否认,她轻声说“我们在协议离婚,不适合再同房了”
张崇光死死盯着她。
半晌他嘲弄一笑“霍西,我们还是夫妻如果今晚我就想快活一下呢,你能不给吗”
闻言,霍西心脏痛了一下。
半晌她慢慢说道“张崇光你还想用一次强吗你口口声声不想离婚,难道在这段婚姻中,我就是你发泄杏欲的专属妓女吗”
张崇光目光微紧“你这样认为”
霍西冷笑“不然呢”
他们对峙,谁也不愿意退让,最后张崇光缓缓朝着她走了过来,他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她沙发两侧的扶手上,他跟她靠得近极了,近得彼此的呼吸都是交错的,近到他高挺的鼻梁跟她的抵在一处,有种钝钝的肉感。
他声音微冷“刚刚绵绵问我,爸爸妈妈会不会离婚她说家里的佣人都在谈论我们的婚姻,都在担心在这里干不长久。霍西佣人尚且如此,你说孩子们怎么想,他们知道爸爸妈妈要离婚了,他们会有多难过”
他抬出儿女,无非是想让她放弃。
霍西怎么会不知道
她望着他的脸,轻声反问“那么张总张先生,你告诉我,一个跟你身体有染的女人,你把她弄到公司年会,你让你的儿女看着别的女人觊觎他们的爸爸,你让他们怎么想你是想刺激我,还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张崇光,我告诉你,无论是哪一种,我都无法接受”
她又说“若是你真的为孩子们好,你就该跟我配合,将伤害减到最低以后你是想找宋韵王韵,那都是你的自由也是名正言顺的,我会我会替你跟孩子们解释。”
“她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对她一点儿意思也没有,那晚只是意外。我也没有跟她发生关系,关键时候我酒醒了,我回家了。”
张崇光和盘托出,他问她“为什么你总抓着这个不放为什么你不想想你心里一直装着白起我难受不难受霍西,我只是想让你也体会一下那种感觉痛吗痛就对了,这三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痛,我都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忘了白起,然后跟我重新开始。”